萧惜蕊揭下脸上的易容面具,心里着实的松了一口气,清韵也不多什么只是很贴心的递过去了一杯茶。
这时,清馨走了进来在看见萧惜蕊时很是认真的行礼,“主母,可是要用膳?”
“罢了吧,我也没什么胃口,你们几个先去用膳吧,我一个人去别处转转,不用担心我。”萧惜蕊完后也不顾自己仍是穿着沈浪幽的衣服便走了出去,清韵与清馨对视一眼彼此之间都有些担心主母。
清馨一边收拾着茶具一边道,“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主母能模仿公子如此的相似,就连我都要认为是公子回来了,清韵姐姐的易容术真是精湛呢。”
清韵却是摇头,“非也,不是我的易容术精湛,而是主母太了解主子了,了解主子的一举一动,话语气都能如此的相像,何止是你,我都险些觉得是主子在我的面前,清馨,主母这般的女子,当得起月诸山庄的主母,你很清楚。”
“是,我很清楚,其实早在主母第一回来山庄时,我便能够察觉到公子对主母的心意了,只是没有想到,她一介女子而已,竟能撑得起月诸山庄,我——很佩服主母,不,应该是叫夫人才对,主母是你们称呼的,我该叫夫人,虽然她与公子尚未成亲,可经过今日一事,怕是山庄上下都会觉得夫人与公子是般配的了。”清馨笑了笑道,言语间显然是承认了萧惜蕊这个主母。
萧惜蕊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多久,等回过神来时便发现自己到了一处温泉处,她呆呆的看着那温泉,思绪却不知飞往了何处。
半响,萧惜蕊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萧惜蕊,容不得你发呆,南宫濯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他一日得不到月诸山庄,一日就不会死心,所以你要守好山庄,为了阿幽必须要守好。”如此的提醒着自己,可提醒过后萧惜蕊却是觉得今日很累,尤其是与南宫濯交锋后,虽然南宫濯没有发觉她是萧惜蕊,可第一回瞒得过,第二回、第三回呢?不可能次次都瞒住南宫濯,她该怎么办。
萧惜蕊叹了$∮$∮$∮$∮,<div style="margin:p 0 p 0">口气索性将鞋袜褪下然后伸进了温泉内,直到此刻,她才稍稍的放松了下来,方才在前厅内,她的放松只是表面上的放松而已,根本没有彻彻底底的放松,现在泡着温泉,恍然间觉得她是可以放松片刻的。
南宫濯在回到府里后立即将幕僚苏暮招了来,苏暮刚踏进书房便听见南宫濯道,“你立即传信给轩辕复,好好问问他,沈浪幽到底死没死。”
如此的直接让苏暮有些吃惊,在他的记忆中,安亲王是从未有过如此反应的,那么到底是何事能够让一向冷静的安亲王顾不得其它只想知道结果呢,虽然此刻有些想不通,但安亲王的吩咐他自然是要照办的。
当下便领命很快写好了书信,唤来信鸽将字条塞进了鸽子腿上的竹筒内,待鸽子飞走后苏暮这才问道,“不知王爷为何要问那沈浪幽一事?”
“一个月之前,那轩辕复亲自与本王沈浪幽掉下悬崖,凶多吉少,那可是百丈的悬崖,即便是内力深厚的人掉了下去就算是不死也都会重伤,更何况是沈浪幽,可就在今日,本王去月诸山庄,本想要将月诸山庄收下,没想到,本王竟见到了本该死了的沈浪幽。”南宫濯到此处,大手忽然一用力,转眼间一个茶杯粉碎。
苏暮听完后也是诧异,“会不会是王爷眼花看错了人?既然月国皇上沈浪幽掉入悬崖那就真的是掉入了悬崖,月国皇上不是他是亲眼看见沈浪幽被击入悬崖的吗,王爷又怎么会在月诸山庄见到了沈浪幽呢?”
“本王倒是希望本王是眼花看错了人,可本王绝对没有看错,那就是沈浪幽,身着白衣,上绣木兰,双目失明,走哪儿都需要人搀扶,绝对是沈浪幽,他即便是化成灰本王也是认得的。”
“这——苏某倒有些不明白了,不过王爷还是等月国皇上回信回来吧,到时候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释了。”苏暮只得如此道。
实话,他见到沈浪幽的次数并不多,对于沈浪幽也没多大的印象,只是经常听安亲王谈起而已,而且王爷每回话里的意思都是在感到可惜,可惜沈浪幽没有为他所用,可惜没有将月诸山庄收为己用。
那沈庄主,当真是入得了王爷的法眼。
萧惜蕊杵着下巴,眼神不知飘到了哪里,只是如此的坐着,不话也不动弹,如此过了半个时辰后,她总算是起身穿好鞋袜又沿着来时的路慢慢的走了回去。
回到房里后,一直候着的碧清碧茉立即迎了上来,碧清为萧惜蕊脱下外衣,碧茉则是拆开了萧惜蕊的头发,而后碧清才道,“姐定是累了,热水已经备好了,姐可要沐浴?”
“嗯,你们两个出去候着吧,我自己来。”萧惜蕊完后便走到了里屋,那里果然已经备好了洗澡水,褪下身上的衣服后萧惜蕊踏进了木桶内。
碧清与碧茉则是候在门外随时听候萧惜蕊的吩咐,清馨端着饭菜往这边而来在见到二人后也就没有进去而是问道,“夫人在沐浴吗?”
“是啊,可我怎么瞧着姐的脸色很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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