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错过什么风吹草动。
外面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似乎他们也在等待着我们的动静。大概又过了一袋烟的功夫,终于上面传来一个暴躁不安,满嘴唠叨的声音:
“等什么等?大哥,你现在怎么胆子这么小了?哪有什么声音啊?你是不是喝酒喝蒙了?这是沙漠,哪里有什么人?”
“老三,你小点声,我觉得大哥说得不错,我刚刚好像,也听见有人说话了。”
“就算有,又能咋滴?我们不是带着一箱黑驴蹄子吗?要是他敢尸变,老子一蹄子按死他的龟孙!”
听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声音,应该是他们口中的老三。
这时,有人说道:“文先生,这事情你怎么看?”
“你问他个秀才有个屁用?他会盗墓吗?识两个字了不起啊?”老三不服气的嘀咕道。
“闭嘴!”声音喝住老三,又说道:“文先生,你别介意,我这兄弟说话不过脑子。你看?”
老三似乎不服气,哼了一声,紧接着,哗啦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击打在洞壁上的声音。
“老三,你干嘛去啊?”一声惊呼传来,看来这老三又在胡闹了!
“三弟,回来啊你,你怎么下去了?”
“你们怕,我不怕。你们慢慢在上面研究吧!我先下去替你们趟路,一群怂货!”
啪的一声,双脚落地的声音传来,看来这个暴脾气的老三已经下来了。紧接着,一声接着一声的落地声传来,我大致说了一下至少有五个人!他们小声的交谈着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清楚。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他们为什么是五个人?
一想到五个人,我的心中猛的一紧,我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当初鬼婆婆的那伙人中,也是有五个人一起离开的。
难不成,沙暴骗局就是这伙人制造的?他们骗了我们,就是为了进这个墓室?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墓室肯定不简单!
想到这些,我慢慢移动脚步,往前靠了靠,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大厅之中的五个人。这五个人身高差不多,都在一米七左右,年纪大约在三十到四十之间。其中四个都很瘦,只有一个长得络腮胡,钢丝发,脸黑如碳,体壮如牛。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他们口中的老三吧!其他四个人,一个带着大毡帽,一个背着一副望远镜,一个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最后一个腰间别着一个银制的烟锅子。看年岁,这个别着烟锅子的人,应该是老大。那个带金丝眼镜的应该是文先生,至于其他两个,我就不清楚了。
因为,我打眼一看这四个人就不是一个妈生的,长得一点都不像,肯定都是些江湖外号,做不得数的。
这时,身旁的陆凉忽然小声说道:“四个武行,一个文行,这个文先生有点意思!”
我听的一头雾水,陆凉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武行文行?陆凉压低声音小声说道:“盗墓这一行有个规矩:武不动笔,文不入斗。”
“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有听过?”我就知道什么分金定穴,什么寻龙,怎么还分文武两行啊?盗个墓还这么高的要求,快赶上考大学了。
“想知道啊?”
我点了点头,确实,哪个人不好奇呢?可是,眼下这个情况,好像不允许我们好奇。因为,我们说话的功夫,这伙人已经上了中间的石台!我心中很奇怪,棺材明明就在他们旁边摆着呢,他们怎么熟视无睹呢?反而往中间的石台去了呢?
“等一会处理掉他们,我再告诉你,我可是这一行的祖宗,他们这些小娃娃懂个屁!”
祖宗?得了吧,懒得跟你在这贫嘴。
这时,文先生从身后的背包里面掏出了一个罗盘,他望了一下罗盘,又望了一下四周,镜框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就是在这里了,刘大哥下探银针,坎位三根,离位一根、震位一根,坎位三根三寸深,离位一根一尺深,震位一根一尺深。张二哥,取捆阴线,三花打结,四寸一花,绕在五根探银针上面!”
我听的如同被五雷轰顶,口吐白沫。这都是什么专业术语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差别?
只见,一个别着烟锅子的刘大哥,从身后取下背包,掏出一捆三十多公分的银管。这些银管很细,就像吸管一般粗细。
他咔咔几下,将两根并在一起,直接拧了上去,转眼间,两根成了一根。刘老大提着所谓的探银针,开始在文先生的指点下,往地面上打。
说来也是奇怪,这里明明是石质的地面,可这些探银针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打进了地里面。关键是,他们并没有用什么锤子,而是直接拿手按进去的。
一旁带着大毡帽的张二哥,取出一捆红绸子,开始打花结。一个个花结挽出来以后,我有一种结婚办喜事的错觉。因为,他打这个花结,就像中式婚礼中那根红绸子似得。
大家忙的热火朝天,老三在一旁气的挤鼻子瞪眼,似乎有点不待见这个文先生。另外一个背着望远镜的人,拿着望远镜不停的观察着头顶的洞壁。
我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这群人到底在折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