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绕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九皇叔,假正经!”说完还就着他的耳垂咬了一口,软软的唇从最敏感的地带拂过,席白川浑身一僵,脸色隐隐发白,他认识的玉珥不可能做这种事,所以比起震惊他更担心她是不是中邪了。
“你、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玉珥的手不安分地摸进他的衣服,隔着一层贴身的布料感觉这他胸膛的脉动,又笑吟吟地问:“那我身上有酒味吗?”
席白川见她今日实在反常,而且动作越来越过分,已经无法再忍下去,猛地握住她的手,想将她提到眼前好好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没想才一动作,他就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刺入了他的胸膛,使得他浑身一僵,竟动弹不得了。
玉珥这时候才将手从他的衣服上拿出来。
席白川顿感不妙,运动周身真气,然而依旧不能动弹,他厉声呵问:“你到底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是你的晏晏呀。”
“晏晏是谁?”
玉珥一愣,思索着,原来前世他没给她起小名啊,她家皇叔在轮回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呀?差别这么大。
“我就是晏晏,我就是你的晏晏。”玉珥懒得再纠结,忽然爬上了他的身,跪坐在他身体两侧,抱着他的脖颈,凑过去在他的唇角亲了几下。
其实,看到这一世的他明明深爱却不敢爱,只能收敛性子,故作冷漠,用这样的方式麻痹自己欺骗自己,玉珥是有些心疼的,他们的感情太来之不易,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们都为彼此付出了太多太多。
玉珥心头微动,抬眼对他一笑,忽然伸手往下,解开了他紧束的白玉腰带,唇吻上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所到之处,衣裳稀疏解开,白瓷肌肤便暴露在她的面前。
席白川呼吸急促,试图逼出她刺在他穴道上的银针,然而无论怎么做,这最后只能换来满头大汗。
“孟玉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玉珥的吻虔诚又膜拜,一下下印在他的胸膛,像是要将他这些年为她受点苦,受的煎熬都偿还给他。
可惜这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现在的席白川只觉得她简直是疯了,竟然做这种事,可偏偏她又那么弄他的敏感处,几次撩拨,他便隐隐有些反应了。
“孟玉珥!”
他又怒吼了一句,玉珥这才抬起头,身体往后一退,双手后撑在榻上,眼角微湿,风情满满:“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皇叔这些年教导学生辛苦,学生这是来报答你呀。”
席白川胸膛剧烈起伏:“你若再敢胡来,我就,我就……”
玉珥歪着头故作茫然:“你就如何?”
席白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瞪着她的眼睛隐隐发红,又怒又羞耻,交织在一起,好不精彩。
玉珥感觉他那东西已经有抬头的倾向了,耳根微烫,总算是有点不好意思了,然而转而一想,这是在梦里,她怕什么?于是那点害羞就被她丢出九霄云外,她翻身下榻,将偏殿的门关上上锁,再回来三两下脱掉他层层叠叠的衣服。
玉珥声音微哑:“皇叔,皇叔,这些年苦了你了……”
也不知是否明白她口中那个‘这些年’,总之席白川已经快被她气吐血了,想骂什么也骂不出来了,只能死死瞪着她,不断试着用内力冲破她的桎梏。
玉珥跪坐着,解开狐裘随手丢在地上,又低头开始解复杂的衣裳扣子,一件件衣服落地,少女曼妙的身体渐渐清晰,席白川本是恼极了她竟如此放肆,但此刻看她如此,竟然没办法移开视线。
玉珥习惯被人伺候穿衣脱衣,以前有汤圆后来有席白川,此时面对着复杂的盘扣她解了半点都解不开,有些没耐性了,用力一扯,想直接撕掉,反而这布料是上好的杭罗,根本没办法撕,她急道:“皇叔,皇叔,怎么解啊?”
“……先拉开带子,再扭开羊角扣……”情不自禁地答完,席白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玉珥好像没察觉到什么不妥,依照他的见解,果然将衣服解开了,她如释重负,将衣服都脱掉,顿时,少女曼妙的胴体便是展露无遗。
玉珥骨架不算娇小,和同龄女子相比,她还要更高一点,但她身材纤细倒是真的,不着寸缕地贴现他,像火舌一般烫到了他,席白川一阵战栗,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玉珥在他身上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将席白川撩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火烤了一般,可偏偏她还不知道,弄得他又难受又难耐:“你、你……”
“我怎么了?”玉珥头也没抬,她正在研究,已往在情事上都是席白川主动,她还没主动过,她用手握了握,像在测量,完了之后,又喃喃自语,“我就是被这根东西折腾了这么多年?这根东西真的能进来吗?要出人命的吧?”
席白川要被她逼疯了:“你……你解开我,我教你……”
玉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教我?我才不信,我一解开你你肯定跑了。”
他现在能跑去哪里?!
席白川忍了忍:“我不跑。”
“真的不跑?”
“真的,不跑。”
玉珥犹犹豫豫,终于还是伸手拔掉了那根银针,刚想说什么,她整个人就被他掀翻,从榻上摔到了地毯上,疼得抽气:“你要摔死我啊!”
“我现在的确想弄死你!”
“……太深了,你轻、轻点……”她将脸埋在他的肩胛,声音像蚊子似的,席白川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反正就是没放轻动作,反而还更大力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咬牙切齿道:“这是你自找的!”
好吧,的确是她自找的。
种下的恶果自己尝,偏殿内一片春色美景。
玉珥渐渐失神,忽然唇上一疼,半眯着眼一看,原来是他压下来,咬着她的唇,跟她的唇过不去了,玉珥抱紧他的脖子,微微侧头,和他深深吻到了一起。
席白川素来体力好,而玉珥在一回合后就虚脱了,翻了个身想躲开,可席白川哪有那么简单就放过她,他刚才被她撩拨浑身是火,现在还没泄下去一半呢,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拉回自己身下。
玉珥嘤咛一声:“皇叔……皇叔……不要了、不要了……”
席白川咬着她的下巴,眸色沉沉:“谁让你来招惹我的?你说不要就不要,哪有那么好的事?”
是啊,谁让她先去招惹他,招惹了便是一辈子都别想逃。
玉珥闭上眼睛,嘴角微弯:“我何止现在要招惹你,我还要招惹你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
——
窗外刺眼的光线投入,玉珥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地方,不过这里她不陌生,是她和席白川的家——白玉草舍。
她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酸疼得厉害,像被人拆开了似的,喉咙也干涩,只能有气无力地喊:“皇叔……”
轻轻地喊声,门竟然打开了,席白川出现在门边,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不是梦里那个克制隐忍的席白川,而是她熟悉的那个席白川。
玉珥在他这种目光下,竟然有些心虚,眨眨眼说:“口渴。”
“叫了一天一夜,能不渴吗?”席白川哼笑了一声,倒了杯水递给她,玉珥大口大口喝完,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些,这才问:“什么叫了一天一夜?”
席白川将她揽到怀里,掐了一把她的脸:“知道自己体力不行,还敢来撩我,整日里作死,再有下次,你就算哭哑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愣了愣,玉珥听着他这话,忽然一惊,猛地抬起头:“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不是她的梦吗?!
席白川挑眉一笑:“我当然知道,你我都穿越回了前世,你对我做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这么说偏殿那个皇叔也是你?可是不对啊,他没你这么浪啊。”玉珥挠挠头想不明白,席白川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我去了前世就变成我前世的模样,也不记得这一世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你遇到的那个,既是现在我,也是前世的我。”
玉珥:“……”
这么说,她做的那些蠢事他都知道?
席白川说完,便笑眯眯地拍拍她的脸:“好晏晏,真乖,我很欣赏你的主动,下次继续哦。”
玉珥:“……”
苍天了个大地,她都干了些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