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被再诱惑我了,否则我可不保证不会趁人之危。”耳边传来一声得逞又有些嚣张的低笑,玉珥的耳根霎间全红了,猛地推开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想到底谁诱惑谁啊,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吗!
席白川躺在她的床上,搂着她的腰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动作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却是分不出喜怒:“看来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溧阳县还发生了不少事情。”而且都是他不知道的。
眼眸微微眯起,席白川心中暗忖,以他留在溧阳县的线人的能力,不会看不出玉珥行为上的异常,但他却是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她失明的事情,这其中怕是有很大的文章!
“和我说说,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脸贴着他的胸膛,隐约能听到其中的心跳声,玉珥折腾了一天也当真累了,就在他怀里换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才开口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他,说到南川江上的事情时,她明显感觉到搂着自己腰的手倏地一紧,鬼使神差地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抚了抚,柔声道:“都过去了,我们都没事。”
席白川紧绷着脸,狭长的眉眼暗含暗光——连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敢藏起他要的消息?
玉珥半响都没听到席白川的声音,奇怪地仰起脑袋,喃喃自语:“难道睡着了?”
没听到回答,却有一只大手掌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下,额头上便落下了一个重重的亲吻,席白川翻身把她压在被褥上,手往下就解开了她宽宽松松的衣袍,玉珥一惊,下意识挣扎:“你干什么?!”
“你。”席白川语气波澜不惊,却是笑得恶劣。
玉珥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话语里的意思,脸刷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皇、皇叔,你别冲动,来,跟我深呼吸。”玉珥欲哭无泪,手忙脚乱地想推开他,却被席白川轻而易举都抓住了手腕,压在了头顶,这任人为所欲为的即视感让她有些焦躁,而更多的是羞涩,于是那红潮便蔓延到了脖子,大概浑身都红了。
席白川见她窘迫成这个样子,无神的眼睛也四处移动,像是寻找庇护一般,总算是大发慈悲不再逗弄她,捏捏她的脸颊,含笑说:“好了,不逗你了,我看看你身上的伤痕。”
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瓶药膏,边说边解开她的衣带:“祛疤有奇效,你在南川江上受了那么多道伤,身上肯定有痕迹吧。”
原来只是擦药,玉珥松了口气。
席白川打开药瓶,倒了一些在手上,嗓音低沉,语调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把衣服解开。”
这声音听得玉珥心头颤了颤,心想他果真是对她无比了解的,知道怎么做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宽衣解带。
揪着衣襟的手松了松,玉珥还在垂死挣扎:“那个……其实伤好得差不多了,汤圆说也没什么疤痕,要不就……”
席白川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