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而来,震得屋内所有人都顿时嘘声。
桑雅咬牙——不是说他被王上留在宫里用晚膳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宁绍清还没换下官袍,一声蓝黑色的官袍威严赫赫,慢慢走了进来,目光首先落在桌子上一碗药膳上,想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证物,然后再看向被杜鹃和芍药护在身后的白莱,她看起来倒是还没受伤,正瞪着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四目相对时,她眼底的光芒更盛,仿佛是在辩解那些她没做过的事。
宁绍清无声一笑,撩开衣摆在椅子上坐下:“谁来同本王说说,这出戏是怎么回事啊?”
桑雅立即扑了过去:“王爷,您这次可不能再包庇这个贱人了!她让人给王妃的养胎药膳里下了番泻叶,众所周知那东西吃了会让人腹泻不止,王妃正怀着小世子,差点就被她给害了啊!”
“那王妃和世子现在没事吧?”宁绍清又看了一眼白莱。
“幸好老太医恰好去请平安脉,及时发现了,所以王妃只是受了惊吓。”桑雅气呼呼地说,“但就算时这样,也不能放过这个恶毒妇人!”
宁绍清同意地点头:“你说的对,绝对不能放过,来人,把人给我拖下去打个三十大板再说。”
听到宁绍清亲口吩咐,桑雅一喜,立即就跳起来喊:“没听到王爷说的吗?把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给我用力打,不废了她她是长不了教训的!”
宁绍清再点头:“就依侧妃说的做。”
然后就上来两个人,架住了桑雅,要把她往外拖。
桑雅一愣,随即嚷嚷不起来:“都瞎了眼了吗?让你们拉的是白莱那个贱人,你们拉我干什么!”
宁绍清顺手提起茶壶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后才说:“拉的就是你,真当本王是傻子吗?这点把戏都看不出来。白莱身边伺候的人,门外守着的人都是我的人,你说他们谁会被收买去对我的王妃下药?”
宁绍清是个很谨慎多疑的人, 能被他留在身边,必定都是心腹,单凭这一点,就能断定白莱无罪。
而整个王府能和白莱结仇,并且胆敢这么做去陷害她的人,也就只有一个桑雅,所以宁绍清根本不用去查就知道该怎么判。
桑雅一直喊冤枉,但还是被拉了下去,这三十大板是免不了的。
桑雅一走,这满屋子跟着来找茬的人也都焉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宁绍清对白莱招招手:“过来。”
白莱走了过去,在距离他还有三五步的时候就被他拉住手腕,直接拽到了怀里,白莱坐在他的腿上,脸刷的就红了,宁绍清轻轻一笑:“本王只是在凌寒院住了一晚就惹出这么大的民愤,那本王要是长期住在这,王府还不被你们这些人掀了?”
“妾身不敢。”
大姨娘和二姨娘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