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云旗当天就出发去了宜山,先检查了尸体,这些尸体上并没有明显伤痕,看不出在生前是否与人交过手,他又去出事地点看了看,出事的那段路的确非常陡峭,如果是在夜间赶路也不是不可能因为看不清楚路而失足掉下悬崖。
长孙云旗微微皱起眉头,站在原地目光一寸寸移动,似在将目光所及处所有细节都仔仔细细印入脑海中。
跟随他上山探查的地方官员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位帝都来的高官到底在做什么?难道这样左右看看就能破案?
忽然,长孙云旗的目光定住,像是发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大步走了过去,撩起衣摆蹲了下去,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地上扫了扫,将灰尘都扫开,有官员见状连忙跑了过去,谄媚道:“大人大人,这种事情您吩咐一声即可,让下官来做,怎敢劳您大驾呢。”
长孙云旗看都不看他一样,快速拂开灰尘,地面上露出了一个痕迹,像是有人用剑刻画下的,形状像虫又像飞蛾。
那官员左看右看,琢磨着问:“这是谁乱涂乱画的?怎么画成个四不像呢?”
长孙云旗拍拍手站了起来,看了他一眼:“这是蜉蝣,一种朝生暮死的飞蝶”
“蜉蝣?”
长孙云旗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像是想起了什么,但官员们却是一头雾水,并不知道这个蜉蝣痕迹到底象征着什么,和案情有关系吗?为什么一看到这个痕迹,这位大官的脸色更不好了?
长孙云旗又命人在四下仔细搜索,看看还有没有显这种刻出来的痕迹,又或是不寻常的地方。
地方官员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也不敢违背,连忙下去吩咐。
长孙云旗站在悬崖边,双手背于身后,眺望着远处不见尽头的苍茫深山,官袍迎风猎猎,张扬又庄严地展示着当朝二品的凛然权威。
他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背后又人来禀报,道:“大人,一共发现了五个蜉蝣标记,还有很多羽毛。”
长孙云旗转身:“羽毛?”
地方官员点点头:“是的,各种各样的羽毛,像是不同种类的鸟,有人认出来其中几种鸟儿在北方是没有的,是南方的品种。”
“南方的鸟出现在北方?”长孙云旗琢磨了一会儿,“带我去看看。”
散落一地的羽毛,长孙云旗捡起几根看了看,喃喃自语道:“曾听皇太女说起过,蜉蝣刺客团内有刺客擅长驭鸟,难道这次又是刺客团动的手?”
这个只是猜测,他本还还不敢确定真是蜉蝣刺客团做的案,正想将现在掌握到的线索禀报上去,回到县衙,便有仵作来报,说经过仔细查看尸体后发现,有一个侍卫的脖颈是被长喙咬断而死。
“长喙……鸟?”
鸟如果没有受到刺激,没有指挥,怎么可能主动攻击人?
从这一线索上看,汉王世子一行绝对不可能是正常死亡,应该是收到了鸟群攻击,这便是对应了蜉蝣刺客团的特点。
翌日长孙云旗便回京复命,将他查到的东西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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