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魏白,“不对啊,说起来,我可不算报假警。你不能以妨碍公务罪抓我!”
魏白冷哼一声,“罪名改了。现在抓你是因为袭警。”
“警察果然都是不讲道理的!”赵秀不满地嘀咕道,“我就知道你们一直都想挖出我哥哥的上线,他那儿找不到突破口,就总想着把我也一起抓去。现在你们以为终于如愿了?哼!我早说过了,我哥哥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有什么话回警局再说!你是你,赵传是赵传,你和贩毒案有没有关系,我们早就调查清楚了。而且赵传的案子本就不是我负责,我只是帮忙抓人而已。至于原因,想必你也能猜到,相不相信都随便你。”魏白没好气地将她塞进警车后座,拉着乾昭昭坐到了前排,便发动车子往最近的警局办公室开去。
一路上,赵秀的话很多,就仿佛很久没和人交谈过,想要抓住机会一次说个够一样,还总是旁敲侧击地想要弄明白魏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魏白一路风驰电掣,只恨自己出门少带了一卷胶布,不能封住这女人的嘴。
不过乾昭昭倒是和赵秀聊得挺愉快。车子开到目的地,乾昭昭和魏白便得到了一份资料上没有的,更为详尽的赵秀生平。
不管是赵秀,还是赵传,警方都没有查到他们习武的经历。赵传也就罢了,刀口舔血,学个三招五式并不算奇怪。可赵秀就不同了,她试探魏白的那一拳可是货真价实,下盘不稳也可能只是她无心防备,这功夫没有正经师傅带路,要练成可是很难的。
赵秀和她哥哥不同,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多加掩饰,详详细细地解释了清楚。
原来这兄妹俩那早逝的父亲,生前就曾经是武馆的老师,从小就对他们兄妹俩严格教导,对他们抱有很大的期待。只不过世事无常,没等赵传赵秀长大,他就和妻子双双出了意外。
他死得早,赵秀又一直老实本分,没有露出丝毫会功夫的端倪。赵传更是常年在省城活动,一直没有回过家乡,警察调查的时候疏忽了这一点,自然就十分正常了。
魏白将车停在警局门口的时候,赵秀刚刚讲完这一段。往车窗外看去,见到了地头,她便十分熟稔地开门下车,径直往警局的拘留室走去。
“哎,你等会儿!乱跑什么?跟我去审讯室!”魏白停好车,一转头就看见赵秀都快走过拐角了!而昭昭那傻丫头,竟然还热情地跟在她身旁,和她有说有笑!
赵秀有些诧异地回头看着他,“我这种程度的袭警不是最多也就被关两天吗?何必去审讯室多此一举?”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找你吗?”魏白反问道。
赵秀却突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她看向乾昭昭,“看,我就说他忍不过五十米吧?”
乾昭昭有些沮丧地看了看自己和警车的距离,不甘心地挣扎道:“要不拿卷尺量一量?说不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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