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大嫂,大哥刚才说的话也没错啊!咱们差点成了琪儿的陪葬。”
二老爷亦是跟着上前,不咸不淡地劝道。
“你们······”
“大嫂,您先别着急,有何话慢慢说,咱们都是一家人。”
“是啊!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琪儿差点将咱们一家子全都赔进去。”
“老爷,您说什么呢?怎么能这般说,您这般说,这不是在戳大嫂的心吗?”
“戳心只是疼一下,而这一家子,可就不是疼一下这般简单了。”
二房夫妻二人一搭一唱的说的好不热闹。
“你······你们······你们竟然如此欺负我们娘俩,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我不活了,没法活了。”
说着,刘秦氏便挣开刘华氏的搀扶,哭着往厅中的柱子上撞去。
一旁的下人见此,皆大吃一惊,随后回过神来,忙上前阻拦,待尚未接进刘秦氏之时,便被定国公的命令勒令住了。
“谁都不许拦,今日她若是就此死了,我定国公府绝对会为其厚葬,若是未死成,便将她关进家庙中,待她死了之后再行厚葬。”
原本要往柱子上撞的刘秦氏顿住了步伐,错愕地望着一脸冷色的定国公,呢喃道:“爹,您······”
定国公睨了刘秦氏一眼,冷哼道:“今日我便告诉你们,在定国公府拿死威胁人,要么就真死,要么便半死不活,不论是哪一种绝不阻拦,可是听见了?”
“儿子/儿媳听见了。”
“哼······”见依旧愣神地刘秦氏,定国公仅仅冷哼一声,再无他言。
厅中的气氛一味诡异异常,刘秦氏不敢再拿死吓唬人,安静地立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定国公面色如常,淡淡地询问道:“老大,此事,你是如何看的?”
大老爷沉吟片刻,拱手说道:“爹,儿子认为,此事的源头便在于琪儿,琪儿未曾认清形势,而且前面之事······今日方澜大皇子评判中的污秽物什,虽然给出的结果是清河王府中的下人而为,不过,儿子不认为此事这般简单,恐怕亦是······”
大老爷停顿下来,咬咬牙,继续说道:“恐怕亦是琪儿所为。”
他不想如此这般想自己的女儿,可是,此事事关定国公的声誉,覆巢之下焉有安卵,他之所以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分析说出,便是想着寻到解决的法子。
定国公叹了口气,点点头,他的大儿子一直是聪慧睿智的,不管是看待事物,亦是透彻的,但是,唯独有一点,便是耳根子过于软。
二儿子虽不是如大儿子那般耳根子软,但他不具备大儿子的敏锐,这便是他一直犹豫不决的原因,耳根子过软,这是当家之人,最大的忌讳。
“恩,恐怕那评判便是琪儿所做。”
虽然定国公不敢相信,自己一直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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