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再寻理由官复原职,甚至于升官一级,清脆的把掌声扇在独孤御韫的脸上。
想到此,梓涵捏了捏上官宸的大手,二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梓涵所能想到的,独孤御韫亦是能想到,敛下了心中焦躁的情绪,待要说什么之时,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独孤闻人倏然出声,说道:“你们天齐的官员就如此没有礼数可言的吗?如此怠慢使者。”
“大皇子此话差矣,咱们今日是宴会,而非那母女的宴会,自从上次,侯爷很明确的便说了,他的妻女好好的,从未离开京都,而上次,咱们诸多官员亦是亲眼所见侯夫人亦是在宴会当中,而侯爷的嫡长女亦是如此,难道这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就是,难道咱们这么多的人,还不如自方澜远道而来的太子和大皇子吗?若是侯夫人与辛大小姐离开京都,也是实属正常之举,更何况,侯夫人与辛大小姐自始至终未离开过京都半步。”
“咱们都可以作证,难道咱们这么多人的眼睛还不如太子殿下与大皇子的吗?”
“辛大小姐此刻就在皇上身边,这根本毋庸置疑,太子殿下和大皇子究竟是何目的?太子殿下和大皇子恐怕忘了,此处是天齐,而非方澜。”
“哈哈······莫非方澜的人在咱们天齐已经如此······哈哈······下官失言,下官失言,还望太子殿下和大皇子勿放在心上。”
“哎呀!刘大人,太子殿下和大皇子自来是胸襟宽广之人,怎么会将咱们的无心之失放在心上呢?您说是吗?太子殿下,大皇子。”
独孤御韫如沐春风的双眸将一唱一和的众位大臣扫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挡在独孤闻人身前,一字一句道:“本太子与大皇兄自是不会计较的,不过,众位大臣若是一直如此无心之失,那么,就算是泥人亦有几分脾性的,你们说对吗?诸位大臣。”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面色皆不忿,对于独孤御韫饱含警告的言辞未曾放在心上,他们不信,一个方澜来的太子,能在天齐朝,将他们天齐的官员怎么着。
“诸位爱卿可是说了什么,竟然将太子惹的如此生气?”
听到上官宸的声音,诸位大臣立马敛下面上的不忿,神态恭敬地拱手道:“启禀皇上,臣等惶恐。”
两种截然不同的对待,使得独孤闻人瞬间冲出独孤御韫身后,指着一众恭敬神态的大臣,呵斥道:“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再怎么说,太子殿下与本皇子是自方澜而来的使臣,岂能容得你们随意妄言?”
只见御史大夫自众臣中出列,对高位上的上官宸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礼,随即转向一脸怒火的独孤闻人,不卑不亢地说道:“大皇子此话言重了,何来随意妄言?何来欺人太甚?还望大皇子为下官解惑。”
“你,你······你们适才这便不是欺人太甚,这便不是随意妄言?哼······敢做不敢当吗?原来天齐的官员竟是如此的畏畏缩缩,自己做过的事,竟然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