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醉中,带有的痛苦之色时,黑衣人好似明了了什么一般。
双眸挑起,双眸之中,皆是讥讽,对于马婕妤的小动作,他不屑至极,但是,这样的马婕妤,越发让他兴奋不已。
随即,粗糙的手指轻佻地挑起马婕妤的下颌,身子趋近,遮着黑布的面容紧紧贴着马婕妤白嫩的小脸,黑布上粗糙的质感,此刻的马婕妤亦是佯装毫无所觉。
见马婕妤依旧未曾有所反应,黑衣人轻笑出声,以脸颊摩挲着马婕妤的小脸,低语道:“乖徒儿,怎么不敢睁开眼看看呢?还是说徒儿不敢看为师给徒儿带来的物什?”
低沉的轻笑声以及低语声,在马婕妤的耳边久久不散,好似地狱中索命的黑白无常的呼唤一般。
马婕妤心中更显惊惧,此刻的她,如何亦是不敢睁开双眼。
“恩?不睁开是吗?呵······既然如此,徒儿便不要怪为师不怜香惜玉了!”
说着,黑衣人粗糙的手指缓缓抚上马婕妤的眼睑处,呢喃地说道:“你说,这狭长的双眸,再无睁开眼的那一刻,是不是太过可惜了?”
随着黑衣人的话落,马婕妤心中倏然一惊,对于适才黑衣人所说之言,她是信的,这个男人,她自来是知晓,冷漠无情,就连在她未出阁时,夺去了她的清白,亦是对她弃之敝履。
这么多年,她跟随在他的身边,没有功劳,亦是有苦劳,可是,他······他一直便以折磨她为乐,这么多年,她未曾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想到过往黑衣人的冷漠无情,马婕妤不敢再行耽搁,倏然睁开双眸,媚眼如丝地睨了黑衣人一眼,两条藕臂圈上黑衣人的胳膊。
娇嗔道:“师父,瞧您说的是什么话啊!徒儿这不是沉醉在师父的勇猛之中的吗?一时忘了反应过了,师父大人大量,还会与徒儿计较这些不成?”
黑衣人戏虐地望着马婕妤面上的媚态,遮在黑布上的唇瓣不屑地上扬,对于马婕妤的自唱自演,黑衣人未曾反驳。
良久,这才说道:“恩,为师是不会与徒儿计较的,不过呢,这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再四,徒儿可曾知晓这句话?”
说着,便意味深长地忘向马婕妤,不错过其面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马婕妤讪讪一笑,她何尝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呢,娇笑道:“师父,快让徒儿瞧瞧,师父为徒儿带来是何好的物什?”
“是个聪慧的,知晓岔开话茬,嗤······不过为师甚是不喜,你那些小心思,聪慧的女人,是男人所不屑的,徒儿可是记住了?”
随着黑衣人的话落,马婕妤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难看,随即讪笑道:“徒儿谨记师父的教诲。”
“恩。”
见黑衣人面色,不若先前的那般深不可测,马婕妤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媚声说道:“师父,您就别吊徒儿的胃口了,对于师父带来的好物什,徒儿可是好奇的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