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独孤郁闷这一号人物,不,应当说,不只是独孤御韫的名讳,面容,气韵,就连有关方澜人的记忆,亦是没有的。
她可以很肯定,她与方澜的太子独孤御韫未曾见过,亦是从未与方澜的太子殿下有过任何的交集。
按理说起来,她与独孤御韫的第一次相见便是在清河王府赏花宴当日,在集市上惊马那一次,她可以很肯定,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般说来,她不可不信什么一眼定终身这种话。
就算是一眼定终身亦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看独孤郁闷这般模样,这一眼定终身来的太过刻骨铭心,来的太过轻浮。
想到这里,梓涵渐渐平静下来,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地睨了独孤御韫一眼,继而说道:“太子殿下,您是否忘记了,我是天齐未来的皇后娘娘,而太子殿下则是方澜未来的皇帝,方澜的皇后,是天齐的未来皇后娘娘,难道您就不怕您的子民唾骂于您吗?”
独孤御韫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我不怕,只要你能在我的身边,我什么都不怕,谁也不能阻止我,我说到的便一定能做到。”
随着独孤御韫这番话落下,梓涵一愣,她未曾料到独孤御韫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片刻便恢复常态,倏然想到那个锦囊。
‘前世之债,讨之,亦要还之,是命,亦是情债,欠之必要还之,汝之命也,万勿疏忽大意,手握其命格,将债了,汝方能修成正果,切记,切记。’
难道,锦囊中所言的前世之债中的情债便是指独孤御韫?世人皆道,凡事有因必有果,若是情债说的便是独孤御韫,那么起因在哪?
随即,梓涵试探地询问道:“太子殿下,您是否认错人了?我自问从未见过太子殿下,为何太子殿下会对我这般······”
“你只是一时不记得了,你早晚会记起来的,没关系,我记得便好,我记得便好,答应我,跟我一起回方澜好不好?涵儿,我爱你!”
听此,梓涵越显焦躁,忍不住语气中的不善,说道:“太子殿下,您口口声声说在乎我,爱我,那么您又是如何做的?”
“我······”
“太子殿下,咱们二人注定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更何况,我已然是皇上的人,心亦是皇上的,梓涵劝太子殿下莫要过于执着,前面的事,我就当一场噩梦。”
“涵儿,以前的事我可以解释的,我······”
未待独孤御韫将话说完,梓涵不耐地将其打断,说道:“如何解释?太子殿下是要告诉我,你们方澜早已对天齐虎目眈眈,想要将天齐吞并?还是说,你们方澜在天齐开设最大的青楼,只是一时兴起?还是说,你们方澜与林聪勾结在一起,只是一场意外?还是说,你们方澜选择林依玲为方澜已死的皇长公主,只是一时巧合?”
“太子殿下,方澜的胃口好似有些过大了吧!难道就不怕会噎到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