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太子殿下,话可不能这般说,据本王所知,皇长公主是在天齐长大,亦是在天齐嫁人,而且亦是嫁给了天齐的昌邑侯爷,但是本王在这里不得不纠正一番,不是嫁,而是抬,太子殿下可知晓抬的意思?”
逍遥王说完后,便似笑非笑地望着独孤御韫,看独孤御韫能如何做出回应,颇有些看笑话之意。
此刻的独孤御韫面色不若先前那般的阴骜,已然恢复到了温文儒雅之态,看出逍遥王看笑话之意,大度地耸耸肩,唇瓣嗫嚅,独孤御韫想要说些什么,奈何,逍遥王根本就不会给独孤御韫等人说话的机会。
“咱们天齐的风俗是,嫁,乃是经过媒妁之言,纳彩、纳吉、迎亲等六礼,是嫁给对方为正室的。而抬,则是用一顶粉红色的小轿子自后门抬进府内,为-妾,一字之差,意义却截然不同。”
“所以,正确的说来,皇长公主是被抬进昌邑侯府的大门的,既然是抬,又是为妾,何来秦晋之好之说?不知方澜的风俗是否如天齐这般,还是说,方澜不论是妻妾,皆是用娶的?这般作为,正室岂不是如妾室一般,何须再用妻妾来区分呢?”逍遥王意味深长地望着独孤御韫等人,眸中的讥讽之意,溢于言表。
独孤御韫面色没变,丝毫不因逍遥王的讥讽的话而有所变化,淡淡地望了眼身后的方澜人,片刻,只听独孤御韫如是说道:“天齐与方澜的习俗,自是大径相同的,适才逍遥王所说的话,本太子亦是听的明明白白,不过······”
“不过,这不过是逍遥王的片面之词罢了,更何况初始之时,天齐不曾得知皇长姐的身份,若是初始天齐的昌邑侯爷知晓皇长姐为方澜的皇长公主,还会让皇长姐为妾吗?”
随着独孤御韫的话落,高位之上的梓涵颇为不悦地蹙起柳叶眉,事关林姨娘之事,在上次宴会之上,已然说的再明白不过了,现今旧事重提,难道不嫌厌烦吗?
“太子殿下,在几日前的宴会上,家父已然说的再明白不过了,若是太子殿下忘却了,梓涵愿意代家父再次重述一遍。”
独孤御韫转首,望着说话的梓涵,温文一笑,“辛大小姐是昌邑侯爷的女儿,俗话说,子女不言父母之事,辛大小姐难道知晓昌邑侯爷是如何作想的吗?还是说辛大小姐能为自己的父亲做主?”
梓涵蹙眉,正要说什么之时,辛文清踱步出人群中,淡声说道:“本侯的女儿自是能代替本侯作答,亦是能为本侯做主,亦是清晰本侯的想法,俗话说的好,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本侯的女儿自来是懂事的,一直便是本侯与内子的贴心小棉袄,所以,本侯的女儿能为本侯做主,知晓本侯如何作想,乃正常之举。”
“哦?侯爷这是认同了辛大小姐所言?没想到堂堂昌邑侯爷,竟然如此被自己的女儿所钳制,本太子倒是再一次开了眼界啊!”
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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