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娘亲不想告诉女儿,女儿究竟遗漏的是什么,那么,女儿便问,这里是哪里?女儿为何晕倒?女儿不傻,娘亲不要用受伤了这样的话来搪塞女儿。”
“你这是在质问娘亲吗?”夜氏慌不择言地说道。
梓涵如此冷静的一番话,听的夜氏心中胆战心惊的,她一直以来便知晓,自家的女儿是聪慧的,但是,她未曾料到的是,在这种视线受阻,什么也看不清楚,刚刚醒来的情况下,她的女儿竟然还能保持如此的冷静。
她真不知,是该引以为豪呢?还是该心疼呢?
听夜氏的语气已见恼意,梓涵不急不慢地说道:“不,娘亲误会了,女儿只是想迫切的知晓,女儿究竟遗漏了何重要之事,娘亲,女儿除去浑身无力以外,没有任何的疼痛,当然,眼睛亦是排除在外。”
“娘亲说了,你只是昏迷的时辰过长,所以才会遗漏一些,但是,涵儿,娘亲不是御医。”既不是御医,自然无法回应你为何会晕倒。
这番话,夜氏说的也是没有底气至极,她实在不知晓该如何的回应。
聪明如梓涵,何尝听不出夜氏没有底气的话呢,缓了缓心中的焦躁,她此刻觉得,她所遗漏的重要之事,是她不能忘却的。
她究竟遗漏了什么重要之事,为何娘亲一而再再而三地搪塞过去,不想正面回应她的话,还有,这里是哪里?这根本就不是她的闺房,适才一闪而过的刺眼颜色,像是皇宫中的物什。
难道说,她身在皇宫?
这怎么可能?她一个大臣之女,怎么可能会在皇宫?而且,她感觉自己明显有所不同,好像变得焦躁不已,不若以往的温顺。
适才她说话的语气,是以往所不曾有过的,她十分肯定的是,她变了,变的不同了,变的无法形容了,与以往温顺的模样大径不同了。
她究竟遗漏了什么?不,准确的说,她究竟错过了什么,忘记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脑中会一片空白?她究竟是怎么了,才会醒来看不清楚一切物什?
梓涵抱着头,努力想回忆着什么,奈何,不论她如何努力的回应,脑中皆是一片空白,只有影影绰绰的人影闪过,再想要继续想下去之时,头便像被蚂蚁啃噬了一般,疼痛不已。
“啊······”
头上的疼痛,使得梓涵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心中的焦躁加剧,“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为什么?啊······”
夜氏见梓涵这般,心中明了,泪水流的更凶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看着,她多么想,此刻躺在床上的是她,而不是她可怜的女儿。
想到这里,夜氏第一次怨怼老天,为何不能让她的女儿人生顺利一些,为何要经历这么多的磨难?这是为何?为何啊?
“涵儿,你别折磨自己了,呜呜······看到你这样,娘亲心中难受的紧,娘亲求求你了,你别折磨自己了。”
夜氏颤颤巍巍地上前,将梓涵紧紧地拥在怀里,不让梓涵在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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