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甜,说的哀家就好似喝了蜜一般,甜进心里去了。”
“儿臣说的是实话啊,可是瞧着母后怎么也瘦了,可是那些奴才没有伺候好母后,所以让母后委屈了?是儿臣不孝,亦是儿臣的罪过,还请母后责罚儿臣。”
说着,逍遥王作势再次跪地,太后忙不迭地将其拉住,握着逍遥王的大手,宽慰地拍拍,“哀家不委屈,只不过这人老了,所以对于一些东西,就不会如以往那般执拗了,岑儿有这心,哀家就心满意足了。”
不会如以往那般执拗了吗?嗤······谁信?
“母后······”
这副母慈子孝的画面,倘若略去二人双眸深处的冷意不计,以及意有所指的话,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当真以为是母子情深,感人肺腑至极。
没错,雍容女子便是先皇的结发之妻,亦是上官宸的生母,逍遥王的嫡母。
“臣/奴才/奴婢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方御医与付公公携殿中宫人齐齐伏地行礼。
太后白嫩光滑的面容上,一抹得意一闪而过,继而便恢复正常,侍立在侧的逍遥王未曾错过其面容上一闪而过的得意,心中忍不住地冷笑,这便是你说的,不会如以往那般执拗了吗?
“平身。”
“谢太后。”
一时之间悉悉索索的起身声响起,逍遥王手扶太后,立在其身侧,未曾说出让其落座的话来,不动声色地望着太后带来的一干人,面上愉悦的笑意加深,若是仔细看去,便能看出其眼底一片寒光,不见丝毫的暖意。
许是察觉到逍遥王的视线,太后顺其视线望去,看到自己的人不卑不亢地立在那,唇角几不可查地讥讽一笑,继而收回视线,拍拍逍遥王的大手。
“岑儿怎么了?在看什么?”
逍遥王微微一笑,摇摇头,“没什么,儿臣在好奇,适才搀扶母后的不是母后信任的于公公啊!而且母后身边的人皆眼生的紧,就连母后身边的总管于公公儿臣皆未曾瞧见。”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可是想念于公公了?”太后自动略去前面的疑问,意味深长地询问道。
“那倒不是,只不过儿臣有些许的诧异罢了,毕竟于公公在母后身边这么多年,而且母后一直便是个念旧的人,儿臣只是怕这起子人不曾将母后伺候好,母后离宫近两年,谁知这起子人会不会见风使舵,不若先前那般的尽心。况且,于公公自来对儿臣是不错的,所以在这一群陌生的宫人中,未曾瞧见于公公的身影,儿臣所以才会有此一问的。”
“岑儿有心了,不过,他们倒是伺候的不错,往日哀家在皇陵行宫中,这些人,对哀家倒是尽心尽力,恪守职责。”
“是吗?母后可不要骗儿臣啊!”
“哀家怎么会骗岑儿呢,你没瞧见小于子乃是正常,毕竟,小于子他年纪大了,哀家在一年前便派人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