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姑姑,这些簪子不必了,放到头上不仅沉甸甸的,而且太过珠光宝气。”
陌姑姑像是没有听到安文夕说话般,直接给安文夕插在了头上,戳的她头皮疼。
“陌姑姑……”
“娘娘你叫我,怎么了?”
“我看陌姑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是怎么了?”安文夕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不容她躲避。
“哦,那个,可能是奴婢没有睡好吧。”
“既然陌姑姑精神不济,就先下去歇着吧,我唤香茗进来伺候。”安文夕说着将头上的簪子一一拔掉。
“不用了,就由奴婢伺候娘娘吧。”陌姑姑接过安文夕手里的簪子,将她扶了起来,结果却在安文夕起身时,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衣摆,令她差点跌倒。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往常也不是这样毛毛躁躁的?”箐姑姑愠怒道,立即去擦安文夕衣摆上的脚印。
“我……奴婢不是故意的。”陌姑姑难得放下了凌傲的身段道。
“陌姑姑,你先下去吧,这里有箐姑姑就好。”
陌姑姑动了动嘴唇,始终没有说些什么,转身退下。
箐姑姑皱着眉看着衣摆上的脚印,心疼道:“这可怎么办,现在再浆洗也来不及了,可是擦也擦不掉。这陌姑姑时常这样不靠谱,性子也傲慢,奴婢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样比主子还有脾性的奴才呢!”
安文夕无声地笑了笑,那陌姑姑原来是夏瑜君的贤妃娘娘,身份高贵,那股子凌傲可是骨子里带出来的。
“箐姑姑,你去将皇上送来的披风拿来吧,今天正好风大,外面冷飕飕的。”
箐姑姑应了道:“还是娘娘想的周到,如此一来还可以将这脚印给盖住。”
北宫喆送来的披风就是用秋猎时用红色灵狐皮毛所制成的,不仅毛色纯正,还十分保暖,上面缀着不计其数的东海珍珠,可谓是奢华至极。
北宫喆祭拜完回到未央宫,安文夕已经用过早膳了,北宫喆便带着她一起前往九华殿。
文武百官早早的捧着寿礼进入宫城,陆续来到九华殿,不少朝臣还带着家眷,其中不乏年轻貌美的闺阁小姐,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江向晚身份特殊,虽是女官,但是却比不少妃嫔身份尊贵,虽然忙绿,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不失高贵。尤其她今天围着雪白的披风,更是格外的扎眼,到哪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甚至不少妃嫔和世家小姐皆对她不断夸赞。
“江大人身上这身白狐披风当真好看,衬得江大人面若桃花,肤若凝脂。”
“这披风可是皇上亲自打的白狐!”
“江大人在皇上心中果然不同,这皮毛莹白若雪的白狐甚是少见,皇上却独独给了江大人,简直是羡煞众人呐!”彭安容酸酸道,说着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被晾在一旁的江向晴,显然她的脸色并不好看。
这话音一落,周遭皆传来一阵倒吸气声,再次看向江向晚的神色之中,有惊艳,有羡慕,当然也有不甘。
江向晴望着众人环绕的姐姐,拼命的咬着下唇,从小她这个姐姐样样都比她好,一些世家公子小姐也皆围着她江向晚转,如今终于她做了皇上的妃子,而她江向晚不过是一介女官,但是皇上却不喜她,反而将江向晚放在心尖上,为何上天总是如此的不公平。
江向晚温温一笑,并不答话,冷不丁的朝江向晴看去,吓得江向晴立即收了眼底的愤色,在唇边绽开了一抹不自然的笑。
其他小位妃嫔脸上无不带着慕色,倒有一位身着粉色宫装的女子不惊不喜的淡淡看着江向晚和殿内的来人,模样分外恬淡,透出些许灵气,这位正是北宫喆新封的美人黎诗琪。
惊魂看着被众人围绕着的江向晚,依旧那么明艳动人,举世无双,他的嘴角慢慢沁出一抹讥笑,接着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径自饮了起来,心中不禁涌出一阵可悲来,他不知道这股可悲是为江向晚还是为他自己。自从青玄警告过他,他几乎很少出现在宫中了。
下方坐着的江佑城夫妇旁眼瞧着这一幕,脸上皆露出自豪的神色来,他们的晚儿一直都是他们夫妇的骄傲,不仅出身名门,而且和当今皇上青梅竹马,情分不同常人,岂是那些自持出身高贵的世家小姐可比的?
如今又被皇上任命为贴身女官,负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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