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里赏花谈天,等到了时辰,再入席开宴。”
“哦,是这样啊。”乔玉妙应道。
“妙妙,咱们回锦绣院吧。若是现在在花园里赏花说话,也不妥当。”舒清道。
于是,乔玉妙便挽着舒清,反身原路返回。
然而此时,花园之中,一双星目竟然凝视着乔玉妙娇美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花园入口的那弯月洞门。
那双眸子的主人便是和乔玉妙有一面之缘的林恩誉。
林恩誉那日在城西的安平街别了乔玉妙,第二日揣着束脩银两和推荐信,去了国子监。
到了国子监之后,他同国子监的先生问答了几句,便以不凡的学识得到国子监先生的赏识,顺利进了国子监。
他进入国子监不过几日,国子监就举行了岁考。
在国子监读书的学生有近千人,全都是大景朝最优秀的学生,读书人中的翘楚。而林恩誉竟以新生的身份考到了第二十名,得了这宣平侯府宴请的名额。
林恩誉成绩出色,再加上俊秀清逸的长相,进退有度的举止,得到了先生的青睐,也结识了不少优秀的同窗。
现下坐在他身边的便是岁考排名前十的卢乾智。
“恩誉,你在看什么呢?”卢乾智看到林恩誉目光凝在花园空无一人的入口处,一瞬也不瞬,不禁好奇问了起来。
林恩誉这才回神,转过头,想了一想,放低了声音问道:“乾智,刚才出现在花园门口的两位女子是什么人?”
“恩?两位女子?”卢乾智一愣,随即拍了下面前的竹桌,“你说刚才站在花园进口月洞门那儿的?”
“恩。”林恩誉,长长的睫毛在空中极快的闪了两下,“是什么人?”
“嘿嘿,这个呀,你若是问别人,别人一定不知道,若是问我,我就知道了。”
卢乾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眯了眼,目光在林恩誉俊脸上绕了一圈:“恩誉,怎的突然问起女子来了?莫不是也要年少慕艾了?”
林恩誉稳住心神,装作随意的笑了笑:“乾智兄莫要取笑我了。我初到京城时,曾经受人帮助解困。我却不知道那帮我之人是谁?刚才看到站在月洞门门口的人,跟那日助我之人十分相像。”
卢乾智顿了一顿,他知道林恩誉家境不是很好,他见林恩誉说的模糊,只当林恩誉是受过人的资助。
家境不好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出生不好也让人伤怀,卢乾智便收了嬉皮笑脸的神色,认真回答起来:“你是第一次来参加这宣平侯府的午宴,我却已经来了两年了。我第一次来宣平侯府的时候,懵懵懂懂,走岔了路,撞到了侯府女眷在举行的诗会。你刚才见到的两个女子中,那个年轻的,便是这府里的嫡二小姐。我冲撞诗会时,听人喊过。那个年长的,我却是没有见过的。”
“你确定?”林恩誉问道。
“自然确定,你是知道的,我自小记忆特别好,几乎过目不忘,记人也是这样。虽然已经过了一年,还是能确认方才那个年轻女子就是侯府的二小姐。听说一年前就出嫁了,嫁的门当户对,是如今炙手可热的齐国公府,”卢乾智说的絮絮叨叨,“哦,当然了,她嫁的不是齐国公,而是齐国公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