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话来说:“你这样不行啊,我一个扫堂腿你就倒了。”
不是啊!你没事扫我干嘛?!曾今今在心里叫苦不迭,只不过学一套剑法,有个花架子就成了也不是真要当武林高手啊……
她起初还时不时跟李真心提两句,说时间不多,要求也不高,不如直接进入正题。可这姑娘年纪不大性子却跟个倔老太太似的,顶着笑嘻嘻好说话的样子却说什么都不答应改变教学进程,只自信地告诉曾今今:“我已经根据你的情况做了很周密细致的课程安排,时间一到,一定让你耍得漂亮。”
那……都这么说了,曾今今只能选择无条件的信任。扎着马步用各种姿势挥剑就用了五天,曾今今觉得自己已经废了,脑子也不会动了,身体也累得不行,晚上一躺上床连翻个身都没力气。
莫易久不是每天都可以在家陪她,她有各种各样的工作,能推的推了,不能推的还是得去。有天晚上回来都半夜十一点多了,看见曾今今瘫在床上眼皮子都打架了却愣是不睡在等她回来,感动得呀,幸福的小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易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曾今今打了个哈欠,很勉强地抬起手臂。
莫易久脱了外套,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让她坐起来,然后坐在她背后抱住她,正准备在她耳边说点情话,没想到曾今今突然兴奋地转头望向她,说:“我要跟你讲个八卦!”
莫易久眉头一皱:“什么来的?”
曾今今毫无自觉:“就是薛月楠啊!她今天打电话告诉我说,她跟严姐和好了。”
“哦,那就最好咯。反正她们两个……也是蛮奇怪的。”
“我也觉得奇怪,都没有感情,还都是直的,怎么就混到一张床上了,人跟人真不一样。”曾今今叹了口气,脖子一仰,后脑勺靠在莫易久的肩膀上,又说:“如果是我和薛月楠一起喝酒,就算喝再多,也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
这句话可让莫易久乐了:“让我想想啊,我们两个好像就是喝多了才在一起的。”
“那怎么能一样呢?我本来就暗恋你,正好,酒壮怂人胆。薛月楠她们……什么前提都没有啊?”
“我本来以为薛小姐对严蕙是有那个意思的。你想啊,她们喝的是酒啊,又不是chun药,如果不是想过,怎么会喝醉了就对身边的女人兽性大发的?”
“嘶,怪有道理的。对了我跟你说,其实早几天薛月楠就给严姐打电话想道歉了,但是严姐一个没接。她还挺着急的,死活让我打听严姐现在在哪儿,这件事我就让小吴去办了,搞到个消息说今天在本部开会。薛月楠这家伙知道后,还真打飞的直接找上门去了,这积极的认真态度我还挺意外的。晚上打电话就来跟我炫耀了,说把我经纪人搞定了,现在她们又是朋友了,就是有件事觉得挺丢人的……”
曾今今皱起眉头不往下说了,莫易久配合地问:“什么呀?”
“她说,虽然现在事情解决了吧,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吃亏了。床上的样子全让严蕙看去了,她自己呢,看过也都白看了,不公平。那我就和她说了,其实真心是随口一句玩笑话,我说:‘那你找她再来一次啊,全部看回来。’”
“哇,你们两个的聊天内容都这么限制级的?是不是已经把我跟你床上做的事都讲给她听了啊?”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曾今今赶紧否认:“其实我说完也后悔了,想她肯定会骂我神经病。可没料到她不单没骂我,还笑啊,笑得特邪恶,说我这主意不错,有机会可以实践一下。啧,我觉得她是在作死。”
“嗯。”莫易久赞同她的说法:“如果薛小姐真的那样做了,等她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呢,把严蕙变成女朋友,另一条呢,把严蕙变成炮/友,要不然啊……会很惨,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