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暧昧,是可以推脱责任的游戏,没有承诺就无需负责;暧昧,是勇敢者的游戏,无畏的人才能在角逐中进退自如。”
“欲言又止,仿佛充满了挑逗。至于其中的分寸,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能感受……”
“但,暧昧始终不是爱情。两个人再如何得好也不要改变既定的和谐,也别幻想着角色的转换,否则只有痛苦和失望。”
貌似不是一个意思啊,乱死了……曾今今看得越来越糊涂,先前还觉得有几分靠谱,到后来,不喜欢,不同意,对暧昧两字满心的厌烦。她决定忘掉刚看的东西,因为暧昧,配不上她和莫易久的情谊。
曾今今意外地发现,自己似乎释怀了不少,不再钻牛角尖,不再追究永远闹不明白的问题。她白天勤奋工作,晚上就和莫易久聊电话谈近况,或者刷刷微博与粉丝们互动,再或者找找最近有什么值得一看的舞蹈演出,心情轻松,精神气色都好了。
两个礼拜就在这种起伏的心境变化中度过,转眼,《芙蓉钗》上演的日子到了。周六周日连续两场,也是国庆假期的头两天,莫易久会在周六下午去曾妈妈那儿,貌似还为此推了一项工作,具体是什么工作也不透露,只说不是特别重要。
曾今今有点儿担心她来不来得了,十一假期的人流量加上磅礴的暴雨,就算莫易久临时说不来了,曾今今都完全能够谅解。
傍晚,她在后台化妆,一脸忧色。楚景在她边上做头发,转过头来问她:“曾今今你什么情况?紧张啊?你可是见过大场面的。”
“什么呀不是紧张。雨大,我愁。”
“愁观众不来看演出啊?”
“嗯,倒也可以这么讲。”愁莫易久来不来得成。
“那你这心可操大了。”
两人正说着,莫易久的电话突然来了。
“喂。”曾今今低声讲话,连称呼都不带。
“喂,曾今今啊,我已经到你妈妈家了,雨真的好大,飞机差点不能着陆。”
“真的啊?你衣服带够了么?这雨一下降温十度呢。我一会儿打电话给我嫂子,让她给你找件外套将就着。”
“没事,坐在车里的嘛。今天很堵,我们过半个钟头就出发,等场灯关了再进来。不过呢,可惜,不能到后台来探班。”
“你能来看演出就好啦。”曾今今笑呵呵的:“对了,你们没吃晚饭吧,千万得等我呀,我就吃了几块儿巧克力,就怕吃多了穿旗袍不好看。”
身后化妆师听她这话是要大聊特聊的节奏,连忙打断:“曾老师,你一直这样打电话我没办法工作。”
“哎呀我得挂了,先不说了易姐我这儿化妆呢。来的时候注意安全,再见。”
曾今今挂了和莫易久的电话,心情十分愉悦地坐直了任由化妆师摆弄。旁边楚景耳朵尖,凑过来点儿问她:“易姐?不会吧……”
“你怎么知道?”曾今今惊讶:“谁跟你讲的。”
楚景乐坏了:“你刚自己说漏的,这就忘了?”她压低了声音,又道:“对了,今天不是首都那什么音乐盛典么,我先前还听台里要去跑现场的记者说莫易久可能也会去参加,拿个奖什么的。诶怎么跑这儿来了?”
曾今今愣住,心想:合着是放弃出镜拿奖来看的演出……
她给莫易久发微信,问是不是这么回事。
莫易久回得也快,估计手机一直没有离手:【不一定能拿到奖的,就算有啊,我也已经安排好朋友代领了,不会有问题。】
曾今今又发:【其实你可以明天来看。】
这一次,莫易久的回复花了一点时间:【我想来支持你的第一场演出嘛。而且明天晚上我有工作,你那边肯定还会有庆功宴,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