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燊脑子简直有病,他要说什么啊!
“等等,你出去怎么面对那些记者?”叫住男人,他已经打开的门的手半停,高挺的身子一顿。
“你只要养好病就行,外面的事由我来解决。”
男人很不在乎,迈着身子已经踏了出去。
片刻,秦又打开电视,只见傅绍燊牛轰轰的带着墨镜双手抄兜站在医院门口,那张脸拽的跟二万五千里的长征一样长。
面前围着的是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鞅。
“傅先生,您前几日公布了离婚消息和姜一媛小姐的婚讯,现在又有您和秦又抱在一起的照片,请问您有何解释呢?”
“是不是,秦小姐依然不想离婚,使了什么手段挽回您!”
“对啊,姜小姐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恢复,您这么做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么。”
这群记者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问题相当有针对性。
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傅绍燊,兵来将挡,水来他喝。
男人大手一挥,笑不露齿。
冷冷的嗓音在秋冬寒雪之际,显得深沉高雅。
“拿着一张过去很久的照片说事,各位记者朋友请你们擦亮自己的眼睛,再来做判断。”
他根本没有承认,而是直接否认。
与时,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驶了过来,记者拥堵,但他霸气逼人的气魄还是让人群自发散褪开,顺利的上了车。
那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还悠扬地跺了跺,啪地一下关上门。
上了车。
车上,谢小蟹拿出一沓白纸拍在座椅上,
“医院里这个新来的小姑娘,她是对方的人,因为母亲患了白血病,急需用钱,估计是被收买了。”
仅是一上午的时间,他就找到了泻出照片的元凶。
傅绍燊盯着监控照片上的女子,一言不发,暗沉的目光划过一丝淡漠,“我让你安排的另一件事做了么?”
挑眉看向窗外,刚毅的侧脸转过。
“已经安排了,秦小姐会被带去安全的地方。”
“只是……现在……需要告诉秦小姐……白白的消息么?”
小蟹小心翼翼问着,也搞不懂傅绍燊的心思。
傅绍燊从前面的桌子上抽出一颗烟卷,点着。
手指扒开车旁一侧的排烟扇,抽了起来,袅袅白烟环绕,吞云吐雾。
自从昨晚他喝多了,迷迷糊糊地跑来秦又这里。
他终于是意识到了一件事,他的心已经沦陷。
不告诉她的下落,是因为为了保护白白的安全以及保证计划的正常进行,但是秦又是白白的母亲,理应该告诉她。
“先等等吧。”
思存好久,才回答。
——
医院里,端坐在床上的秦又正看着电视。
门外进来几个陌生人,十分冷肃威严。
“哎!你们干什么啊?”
看着他们拿行李的拿行李,过来掺着她的夸着她,秦又尖叫。
黑衣人压根不理会女人的说话,两个人夹着她就往外走。
安静的走廊里,只见她无助的求救和呼喊,像个精神病一样。
到处看热闹的病人和医生谁也不敢吱声。
没人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浩浩荡荡十几个人驾着一个穿病服的女人,任谁见了都受不了,更别说当时有胆子上前阻拦了。
其中一个小医生长得眉清目秀的,可能是刚毕业,一股大义凛然的模样。
“这位先生,这位小姐是我们医院的病人,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带走她。”
“这位小姐又是否愿意呢,请尊重人家。”
他精瘦的小胳膊伸在一身威武比他高了半截的男人面前,停止住他们前行。
穿黑衣服的男人未动,带着墨镜,眼神一扫。
身后走远了的几个黑衣人又折了回来,像驾着秦又那样驾着他,任他喊叫也无用,道路瞬间畅通无阻。
没过几分钟,她就被塞进了车里。
前面,左边,右边都坐满了正襟危坐的人。
秦又生生被这场面震住了,他们外表吓人也就罢了,各个又都不说话。
车子是四开座椅,两排大座是对立的,秦又对面的那个人带着墨镜就那样看着,竟然可以做到不笑场。
更可笑的事,她根部不知道他们是何方神圣。
按了按手中的医用胶布,咧嘴伸头过去,瞪着大眼睛,“我说,这位大哥,请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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