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姑娘由于左臂伤口感染,些微有些热度,又因风寒引起咳嗽,卧床休息几日,再辅以药食即可痊愈。不过…”
“不过什么?”
“外伤没有大碍,这内伤--可要好好调养一番哪!”
“怎么会有内伤?!”
包裹着柔荑的大掌迅速移至皓腕,忧悒的乌眸转向御医,瞬转阴鸷。
年届半百的御医下抖老腿上颤老脸,差点没喊出“不是我弄的”。
“想必姑娘曾于月前强行运功冲破大穴,导致气血亏损,筋脉挫伤。经过一番调息,平日里虽瞧不出异样,但恐病根未除,经年之后,势必于身心有害。”
“本侯了解了,你先下去配药吧,要最好的方子。”
“下官明白,下官告退。”
御医抹着额头冷汗忙不迭奔出老远,唯恐慢一点便要被制成药引子。
说什么侯爷优雅,从容怡人,分明只是表象,寒容瘆人才是本质,要不也不能是太子爷的好兄弟哇!
“嗯…哼…”
床上的人儿起了动静,滚来扭去的似乎很焦躁。
锦炫斯忙将她扶起,搂在宽厚温热的怀里。“浓儿,是不是很难受?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难受,全身都不舒服。大萝卜,我是不是发烧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不是准备趁我病要我命?你个无耻--唔”
性感红润的双唇裹缠住热气腾香的小嘴,重重地吮吻倾轧,要不是看她快背过气了,真想就这么亲一辈子。
“还敢说我无耻吗?小流氓!”
锦炫斯桃花乌眸泛光,任白嫩小手胡乱在妖颜上拍打。反正发了烧,也没什么力道。
见她左右开弓,时不时蹭到扎好的白纱,忙又制住乱拱的小身子:“好了好了,乖乖的,小心碰到伤口,待会儿吃了药好好睡一觉,醒来再给你打,啊?”
“吃毛线药!”
赵大小姐娇声暴吼,脾气从身心舒畅时的不好升级到怎么都不得劲的特别不好。“老娘要吃冰块!”
“你发着烧,还咳嗽着,不能吃冰块儿。”
“那冰沙,绵绵冰,碎碎冰,棒棒冰,也成啊。”
“不成!”
望着恹恹的眸儿,锦炫斯又心疼又气恼。“只能吃热的。”
“那酸辣鱼片,辣炒鱿鱼,香辣烤翅…”
“没有!”
气!
“锦炫斯我呸你小妈的!你不止是个风流鬼、王八蛋,还是个小气鬼、穷光蛋,什么都没有,冷的热的都不给我吃,还好意思说你喜欢我、爱我,你简直没人性,没异性,只会欺负我这个如花似玉、聪明美丽的女病人,呜呜呜…嘤嘤嘤…”
……
飞宇拨拨额发,努力咽下蹿到嘴边的笑声,肃静着表情将药碗递到自家老大手中。
铮亮黑眸忍不住膜拜地看向床上的女病人。
许久不见,大小姐还是这般生猛,连病了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哇!
“浓儿来,把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不要!”
小手把送到嘴边的药碗推得远远,“人家不要喝毒药!你个杀千刀的,不就说了你几句吗?就想毒死我…”
“小流氓!再闹把你卖到教坊去!”
大手抚上雪额,惊觉她越来越高的体温,锦炫斯果断含入一大口药汁,准备强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