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爹怎么会怪你,爹爱你都来不急呢,否则又何必让我把这块玉给你。”刘宝轻声安抚的道。
“不是的,爹一定是生阿宝的气,怪阿宝不听话了,六年了,爹从来都没来梦里看过我,我都快要记不清爹长什么样了。”刘宝越哭越大声。
刘玲一时无语,更不知要从何劝起,其实她在看到那两支胎毛笔时,眼睛就泛酸。
那浓浓的父爱,诠释的淋漓尽致。
“姐,我真的快要连爹的样子都记不清了,那怕我每天晚上,都在心里把爹的样子,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变的越来越模糊,姐,我心里好难受。”
“姐能让你,永远的记住爹,但是,你得好好念书,明年开春,必须考上童生,否则,爹才会真的生气,让你永远都记不起他。”
刘宝颤了,惊恐的,用力的,死死的抱住刘玲,好像一放手,刘玲也会消失不见一样。
“姐……真的只要我考上童生,爹就会来梦里看我?”
“傻瓜,你是男孩啊,阳气太旺,他入不得你的梦。”
“姐骗人,你刚才说,能让我永远记住爹。”
“我说的这个永远,是指定格的永远,你不是怕模糊不清吗?那姐就把爹的样子,画下来给你。”
刘宝呜呜呜的哭的更大声了些,像是要将这些年压在心里的痛,一次哭完,小小的身体一直在发抖,直到哭得声力嘶竭,才停了下来,重重的握着拳道。
“姐,阿宝发誓,从明天开始,我会用心的读书,明年开春,我一定会考上童生的,以后谁也不能再欺负姐。”
听着刘宝发誓,刘玲心酸酸的,拍着他的背,点了点头。
“姐信你。”
“我不会让爹失望的,我还记得,很小的时候,爹对我说过,说我将来长大了,会是家里的顶梁柱,男子汉,必须要守护姐姐,不让别人来欺负,等我考上童生,肖鑫林和李冬香,要再敢打姐的主意,我一定杀了他。”
这番咬牙切齿的说完,刘玲心恸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阿宝啊,姐姐告诉你,在现在这个时候,读书考试是一条出路,有言道: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你可明白?”
刘宝听的呼吸显的十分急促,他从来没想过,姐姐会说出七言诗来,而这诗又是如此的金玉良言,字字珠玑。
收了眼泪,仔细的在心里默念了三、四遍,刘宝猛的抬起头:“姐,阿宝明白了。”
“明白就好。”刘玲笑了。
其实这首诗,在后现代很多人都明白,也常用来调笑书呆子。
但此时此地,用来教阿宝,却是很恰当。
以她三世为人,她知道赵氏王朝至少会太平盛世很多年。
那么为官,或者成为大诗人,大书法家,这都是刘宝的出路,当然,也是她的出路。
次日,天刚亮。
刘玲和刘宝起床。
她去厨房给刘宝煎药,顺便做了点白米粥,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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