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拿着手机走出了餐馆。我依旧无闻所动的吃着自己的抄手,当然我也清楚这电话一定来者不善。
片刻后白洁回到座位上,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我也没问她谁打来的,一句话也不说。
白洁忽然用手指点了点我的手背,说道:“你怎么不问谁打来的?”
“你想说你自然会说的,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多问。”我淡淡的回道。
白洁沉默了片刻,说道:“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告诉你。”
“好啊,你说吧。”我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一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样子看着她。
“是童欣打来的。”
我顿时就愣住了,心说童欣怎么会打电话给白洁,她又是怎么知道白洁的联系方式的,她这个时候打给她又是什么意思呢?
半晌我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道:“她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她说给你打电话打不通。”白洁耸了耸肩,又继续吃她的抄手。
我当即便摸出自己的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我又问她说:“她还说什么了吗?”
白洁将嘴里吃着的抄手吞下去后,才回道:“她就问你她爸最近还来找你麻烦没有?”
“你怎么回答的?”
“实事求是的说啊,不过她主要的目的不是问这个。”
“那是哪个?”
“她说你每年春天全身都会发痒,而且什么药都治不好,说每天晚上让你喝一杯温开水,这样才会睡得安心。”
这倒是真的,我从小就落下这么个奇怪的病,只要一到春天,我身上就会出奇的痒,白天还好,一到晚上有时候连觉都睡不着。这些年也找了些偏方来吃,但是没用,后来一老中医说每天晚上睡前喝一杯温开水会缓解。没想到这事童欣给我记得那么清楚,这就连肖夏都不知情的。
“她挺关心你的啊!”见我不说话,白洁又淡淡的说道。
我抽出一张餐巾纸递给她,示意她擦擦嘴,然后才说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嗯,就是吃醋了,她真的对你挺好的。”
何尝不是呢,没有人比童欣更关心我的生活和有关我的一切,包括现在的白洁她都没有童欣了解我。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拿出烟盒,招呼刘老板过来抽支烟。
因为现在很晚了,店里也不忙了,刘老板便坐下来和我聊了起来。
他说:“再隔一个月,你们就吃不到我做的饭了。”
我和白洁都很疑惑的看着刘老板,他弹了弹烟灰,又说:“家里需要我,我得回去了,准备在老家开一家餐馆,这样也可以照顾到家人。”
刘老板也是重庆的,只不过是在偏远的县城里。他这个餐馆开在这里已经很多年了,我们整条巷子的居民都吃过他做的饭菜,大家也习惯来他这里,既经济又实惠还卫生,突然之间就要走了,确实让我有些意外。
“你们以后要是想吃我做的,那就得来我老家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是肯定的,只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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