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开,摇头道:“这么漂亮的东西,还是留给你未来的媳妇吧!”
最终,纪诗兰没能拗过固执的齐宁,同意把那套用冰种打造的首饰装进包里,却被齐宁不由分说地戴在了身上,并一脸郑重地叮嘱道:“妈,玉能养人,这一套首饰更是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平时你就带着吧,最好是洗澡睡觉都不要摘下来。”
“儿子你……”
齐宁说的郑重,纪诗兰也没把儿子的话当成唬人的话。虽说她三年来才见了齐宁这一面,却没有一天放弃对于齐宁的关注。
这一个多月以来齐宁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包括他一次把找上门的七八个警察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和百分百的不开废石的技能,她也一清二楚。
纪诗兰有些忧郁,自家的儿子,她有些看不懂了呢。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不管怎么样,儿子本事越大,她自然是越开心的。
想到齐宁最近的生意做的越来越风生水起,纪诗兰眼角眉梢也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建议道:“儿子,正好最近你舅舅有事要来上京,你如果生意上有需要的话,不妨可以跟他说说,你俩合作啊?”
齐宁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用了妈,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搞定。”
除了那几次不愉快的话题以外,齐宁和自家老妈这一夜的相处还是很开心的。
只可惜,开心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的,十点,当纪诗兰的手机响起的时候,齐宁就知道,这三年来唯一放松的日子,又要结束了。
尽管纪诗兰很不愿意回去,也在电话里跟齐禾渊据理力争,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回去了。
这就是跟公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悲哀,尤其是,她还有一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公。
送纪诗兰坐上前来接她的车,齐宁跟那位管他叫“少爷”的司机微微点了点头,便让他们离开了。
夜空,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只可惜在大都市五颜六色的霓虹中,注定是要消失不见了。
齐宁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头顶暗淡的星空,徒步朝着凯乾走去。
这一次,他的思想很放空很放空,放空到了他压根儿没有发现那个诡异的星辰移动图又出来了的地步。
所以,当丹田内的一直禁锢着他真气的壁垒突然“哗啦啦”一声碎裂掉的时候,齐宁一愣,险些错过了引导真气游走全身的最佳时机。
唰!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今儿个格外热闹,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们只觉得身边毫无预兆地飘过了一阵诡异的风,那风还带着丝丝草药的香味。
可,当他们四下看去,想要寻找草药味散发而出的方向的时候却蓦然发现,他们一定是在做梦!
大街上满是喷着各色各样浓郁香水味的男男女女,谁没事儿干会弄得自己满身药味儿?
“呼……”
当天空露出了一丝鱼肚白的时候,齐宁睁开了眼睛,本就漆黑的眸子,此时更是黑的暗沉,却又亮的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