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架的时候,那匹被麻醉针射中的马冲了过来,将我们四个冲散。
白若冰看准机会,抄起另外一匹马的缰绳,飞身上马,然后她对我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我二话不说,脚掌在地面狠命一蹬,借着她的力量爬上了马背。
“驾!”白若冰双手一抖,骏马撒着花的飞奔了起来。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坐直了身体,回头看去,彪哥和另外一人也骑上了马,追了出来。
跑着跑着,白若冰突然说道:“抱着我。”
我一开始还纳闷,弹指间我便明白了怎么回事,麻醉剂发作了,因为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向着侧面倒去。
我赶忙一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用另一只手抓住了缰绳。
我一边控制着骏马的方向,一边打量白若冰。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虽然还没有沉睡过去,但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可以从眼缝中看到那无神的眸子。
马术俱乐部的外面是一条河流,河流旁边是高高的堤路,在堤路的外侧是宽阔的树林。
我控制着马匹扎进了树林里,我想用这种方法躲过彪哥的追击。
但显然我失算了,因为在树林里穿行是骑马的大忌。
随着骏马的奔跑,一缕接着一缕的树枝抽打在我俩的身上,为了不让白若冰受到伤害,我只能把她的脸埋在我的怀里,用我的脑袋抵抗着抽打。
毕竟我是男人,树枝刮两下没什么,她一个女人,要是让树枝刮破相可就操-蛋了。
即便如此,在奔跑了五六分钟后,我俩还是被一根粗壮的树干从马背上抽了下来。
在地上滚了几个滚,我赶忙爬起,过去查看白若冰。
这姐们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吭都没吭一声。
这时,隐约可以听见传出传来的马蹄声,我来不及多想,拦腰抱起白若冰,一头扎进了旁边的灌木丛。
才躲进去,便有两匹马飞奔而过。
定睛看去,正是彪哥和他的手下。
他俩并没有发现我们,从我们身边快速掠过。
等他俩跑远了,我从灌木丛里钻出,背着白若冰朝着树林外面跑。
树林外面是一个荒废的工厂,院子不大,里面有几间铁皮房。
院墙上被人为的凿了一个洞出来,刚好能容纳一个人钻进去。
我先钻了进去,然后把白若冰也拖了进来。
扫视了一圈,铁皮房被拆得七零八落,站在院子里,一览无余,所有的东西尽收眼底,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
我急得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我刚刚看了,这周围就这边有这么一个建筑,除此之外是大片待开发的荒地。
怎么破?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马蹄声再次钻进我的耳朵。
我吓得魂都飞了,这种情况下遇到彪哥他俩,无异于雪上加霜。
当然,我也可以自己跑,把白若冰丢下。我低头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没能忍心。
不难想象,把她丢下,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抓耳挠腮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东西,我眼睛顿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