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后来我哭了,我说我想回家,皇甫凝香说好,咱们回家。
我俩互相搀扶着回到了皇甫家。
皇甫凝香把我丢在床上,累得再也起不来了。
我晕晕乎乎的说你和我一个床,不怕我把你办了啊。
她说有本事你就来啊,软脚虾。
卧槽,这话一下刺激了我。我酒醒了几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翻身,将皇甫凝香压在了身下。
再然后,我真的把她圈圈叉叉了。
而且让我纳闷的是,这一次这么深层次的接触,我的头疾也没有发作。
后来才知道,我头疾的罪魁祸首是林作栋送我的吊坠。
他喜欢皇甫凝香,所以不希望我靠近皇甫凝香,这才用了这么个方法。
而那个吊坠,早就随着那场大战,不知道遗落在哪了。
没了吊坠,我自然就不会头痛了。
第二天醒来,我和皇甫凝香那叫一个尴尬啊。
我开玩笑的说咱俩结婚这么久了,终于圆房了。
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伤口撕裂了,还要重新去医院包扎。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谁说不是呢。
给大志打了个电话得知,世间在没有天下会了,天神佣兵团的云十三则带着阮凝竹回南洋了。
提到阮凝竹的时候,他问我有没有啥想法,我说有鸡毛的想法。
半个月后,我的心情好了一些,皇甫凝香说回老家和我补办一次婚礼。
我自然答应,原本就欠着我父母一个婚礼呢。
我们老家结婚,新娘还要带盖头的,只有入洞房的时候才能摘下来。
虽然这只是个形势,但依旧保留着。
我陪着大家喝了不少酒,本想着只是村子里的人,哪成想省城、樊城都来了不少人,我准备的酒席桌根本不够,又从外面紧急调了五十桌,这才坐下。
喝完酒,我走路都走不直了,但我脑子还是清醒的。
大志他们给我扶到了洞房门口,大志问我还能不能洞房,不能的话,他可以代劳。
我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让他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轰走了这些家伙,我推开门,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皇甫凝香端坐在床边,即便穿着宽松的大红衣服,也难掩其美妙的身材。
我说老婆啊,你一直带着这个盖头来啊,不闷吗?
她不说话。
我心想她可能说生气了吧。
我喝了杯水,走过去,搂着她想要往床上躺。
她却跟个木头似的,我怎么搂也不躺下。
我纳闷的看着她,她指了指自己的盖头,那意思是让我亲手摘下盖头。
我一头黑线,领证都八百年了,还搞这个,有意思吗?
不过我还是随了她的心愿,郑重其事的掀起了红盖头。
但看到盖头下面的那张俏脸时,我直接呆住了。
“我美吗?”她问。
我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她说:“怎么,难道我长得太丑,都给你丑哭了?”
我擦了擦眼泪,说冰冰,我这是不是在做梦?
她说我给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着,她拉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看着手背上清晰的牙印,我喜极而泣,我说这不是梦,冰冰,你真的没死。
我一把揽她入怀,恨不得将她融化进自己的骨血。
她说你想勒死我啊。
我这才松开了她。
我说那天我明明看到……
她说可能是上天眷顾吧,她的心脏比正常人长得歪一些。
“哦。”我摸了摸鼻子,说道:“对了,你伤口怎么样了,我帮你检查检查。”
我不由分说,将她按在床上,胡乱的撕扯起来。
“不要……”她在床上喊。
我给她补充了一个“停”字。
娘的,憋了老子一本书,看老子怎么惩罚你!
(全书完。)
小酒言:感谢大家几个月的陪伴,《盗香》这本书本来预定两百万字,奈何小酒工作太忙,一天四个小时的睡眠,使得小酒已经神经衰弱了,再加上腰疾,实在坚持不住了。
在此,小酒真挚的跟大家说声抱歉。
虽然没有按照计划完本,但这个结尾小酒还是很用心的在写了,并不是烂尾。
至于一些没有交代的事情,大家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自己脑补一下。
当然,其实那些也都是无关紧要的。
最后,还是那句,我爱你们,没有你们,就没有小酒的今天。祝愿大家开心、幸福一生!!!
小酒顿首
2017年7月17日凌晨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