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将我完全激怒了,我左手抓住何涛的左臂,猛地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在了何涛的小腹上。何涛吃痛闷哼一声,痛苦地弯下腰,脑袋上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身为高级官员,何涛几时挨过这种打,他抬起头,充满怨毒地望着我。
我余怒未消,抬起肘子用力照着他的脑袋下击,只听怦的一声撞在何涛脑袋上,将他打得忍不住抱头惨叫了一声。我手抓着手铐铐在了何涛的左手手腕上,正准备抓过他右手的手腕铐起来时,右侧肋部突然狠狠吃了一脚,将我的身体都踹飞了出去。
妈的,又遭人偷袭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扭头望去,看到偷袭我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两名从省城来的陌生人。
其中一个陌生男人看着我,冷冷地说:“唐亮,你可真是给脸不要脸,既然你执意要把事情搞大,那就不客气了。”
我喘了口气,死死盯着那两个偷袭我的家伙,冷笑着说:“好,很好,你们终于出手了。今天晚上不把你们带走,老子就是你们养大的。”
陌生男人不屑地冷笑着说:“我可没你这样的败家儿子,想给我当儿子你还不够格。”说完他扭头望着戳在房间里动也不敢动的警察们呵斥道:“狗奴才,瞎了你们的狗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说出我的名字吓破你们的狗胆。聪明的赶快给我滚出去,否则我一个接一个扒了你们的警服!”
这狗日的口气够硬的,听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个大家伙,背后一定有很深的背景,否则何涛和庄大宇作为地方大员,不可能亲自陪他到这里来寻欢作乐。当然,我们今晚来这里就是为了抓大鱼,可这狗日的如果是条巨鳄,搞不好我反倒要被他们吞掉了。
无论如何,这一口气这时候绝对不可以输掉,一旦认输以后出去就没颜面混了,最可怕的是一旦他们离去,没抓住他们的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北城分局的警察虽然不敢动手,却也不走,并没有听从他的话自行离去,而是戳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我们,他们倒像是围观的群众。武警中队还没有赶到,这帮货是靠不住了,我心里暗暗叫苦,怎么他妈的就带着这群怂兵跑到这丢人现眼。
那名陌生人鄙视地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警察,挥挥手对身边的人说:“我们离开这里,我看谁能拦住我们。”
我连忙挺身挡住去路,咬着牙说:“想走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们先弄死我。”
陌生男人冷冷地盯着我,轻蔑地说:“就凭你,拦得住我们吗?如果你真的不想活了,今晚我就成全你!”
我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咬着牙对戳在那里发呆的警察们说:“北城分局的人给我听着,老子今晚要大开杀戒,以一敌五,你们都在旁边给我观战,谁都不许帮忙,让你们见识见识爷爷的手段。”
何涛等人听到我这句话鄙夷地哈哈大笑,堵在门口的警察面面相觊,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在这些人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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