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姑子我还没见过,你们这些官二代从小娇生惯养,她是不是像你一样难缠?”
原来李红还有这样的担心,不过也不无道理,女人跟女人天生就是敌人,能不能合得来还真是个问题。
原来李红还有这样的担心,不过也不无道理,女人跟女人天生就是敌人,能不能合得来还真是个问题。
可是这话不能说,我笑着在李红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怎么了,一个小姑子你还提心吊胆的?你李红是什么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风浪没经历过?”
李红淡淡地笑了笑,解释道:“我不是提心吊胆,我是不想与任何人再发生摩擦,只想安安静静过个小日子。现在不比以前,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如今有了孩子,我得为他的将来考虑。风浪如果要来,谁都挡不住,可千万不能自己去兴风作浪,代价太惨痛了。”
我们这是怎么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过安安稳稳的太平日子,好像大家进入这个冬天都想冬眠似的,整天只想在家里龟缩着,任由你外面杀声四起也与我无干。可在这样一个冬天,外面锣鼓喧天,你想独善其身只是一种奢求。
我拍拍李红的手,安慰道:“没事的,杨洋虽然脾气不是太好,可心底十分善良,以你的智商跟她和睦相处太容易了,更何况还有我从中周旋。”
“但愿如此吧,”李红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时候不早了,你快去洗个澡准备睡觉吧。”
我点点头,起身脱掉外套,正准备进卫生间时保姆小昭从里面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沐浴液的香味。她看到我,脸上先是微微一红,然后小声说:“唐哥,你回来了。”
老爷子和萧梅给李红介绍了不少保姆,可李红一个都不满意,不是嫌弃对方邋遢,就是嫌弃对方长得不顺眼,在挑选小唐亮的保姆这件事上李红表现出罕见的挑剔和苛刻。
小昭是李红自己托人从周边农村踅摸来的,白天专职在家带孩子,因为孩子晚上要起夜吃喝拉撒,小昭晚上还要陪孩子睡,只要孩子一闹她就得起来哄着。当了父亲之后,我才深刻意识到,养一个孩子是多么辛苦。
小昭年龄不大,她自己说二十周岁,模样马马虎虎看得过去,但是很不起眼,如果不仔细辨认很难记住这个人。所以以前我很少留意她,这次看到她穿着李红淘汰掉的睡衣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忽然发现到底是年轻,稚嫩的脸蛋下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十分优美淳朴。
看着眼前这个淳朴的小姑娘,我有点走神,小昭被我盯得有点难为情,低着头低声说:“唐哥,你快去洗吧,我刚洗完,水还很热,冲个澡睡觉舒服。”
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马上咧嘴笑了笑说:“小昭,你帮我们照顾孩子辛苦了,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尽管给我说,我让人买给你就是了。”
小昭摇摇头说:“不用,我什么都不缺,唐哥家里蛮好的,我很喜欢这里,只要你每天早点回家多陪陪孩子,另外对李姐好一点就可以了。”
这个小姑娘很会讲话,善解人意不说,还不多是非,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培养的,总之与人相处很舒服,难怪李红千挑万选找了她。
洗了个热水澡,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客厅的灯已经黑了,李红回卧室睡觉了,我却没有多少睡意,一个人抹黑坐在客厅里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脑子里很多事情放电影一般在大脑里呼啸而过。
“小亮,小亮,”李红在卧室里喊道:“怎么还不睡觉,一个人黑灯瞎火坐在客厅里干吗呢?”
我熄灭烟头,进入卧室,卧室里只开着橘黄色的床头灯,李红背靠在床头,手里捏着一本育儿心经在阅读。但我看得出,她的心思完全不在书上。
我拉开被子在李红身边躺下,伸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笑了笑说:“我还以为自从你有了小家伙,就把不当回事了,在你眼里,我还不如他拉出来的粑粑。”
“你以为你不是呀,”李红扑哧笑了一声,乐不可支地说:“原来你吃你儿子的醋了,那当初让你吃你儿子的奶时,你为啥死活不吃?”
旧事重提,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回想起被几个女人捆绑着帮李红咬开奶嘴,吸出乳汁,我仍然觉得面红耳赤。
我苦笑道:“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真不知道这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让我好不丢脸。”
“还能是谁,”李红笑着说:“是萧梅打听到的土法子,余昔撺掇的。哎,对了,余昔那边怎么样?她最近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