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杨洋又去跟着丽莎他们在包房里继续疯闹,我一个人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琢磨着今晚怎么安顿杨洋和丽莎。酒我是没兴趣喝了,于是发短信给余昔,问她在干吗。
余昔的短信好半天才回,她说:刚洗完澡,准备休息了,你呢?
我说:陪着我们家的小祖宗在英皇,哎,年龄大了,玩不动了,觉得特别没意思,好像跟年轻人都玩不到一块了。
余昔回短信说:你心老了呗。
是啊,我感觉今年自从入冬一下子心态就变老了,以前么喜欢热闹,可现在没事的时候却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呆着,哪怕什么也不想,傻傻地坐着发呆也好过跟一大群人凑在一起。
正想着,南城三哥的一个伙计推开门从外面慌慌张张进来,走到南城三哥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南城三哥的脸色顿时变了颜色。
南城三哥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来低声说:“唐少,老虎不见了。”
不见了?我抬起头错愕地看着南城三哥,不解地问道:“什么不见了?老虎不是喝醉睡觉了吗?”
南城三哥说:“就是啊,刚才他是喝醉了,我怕他会吐,就让一个伙计留在办公室照顾他,后来伙计上了个厕所回去,发现老虎不见了。伙计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人影。”
老虎难道是装醉?这家伙原来还有这么一手,那么他跑出去难道又去赌了?我翻倒老虎的手机号码,拨打过去,话筒里传来机器小姐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这家伙肯定又去赌场了,想到这我心头火气,真是不作不死,他这是要干什么呢。
我起身说:“走,我们去监控室看看,我倒要看看老虎这家伙在玩什么把戏。”
南城三哥带着我进了监控室,调出之前一个多小时的监控录像。监控录像只能监控到走廊,无法监控到房间内,我就是想看看,老虎是如何离开英皇的。
我们从监控录像里看到,派去看护老虎的那个伙计从南城三哥的办公室出来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一脸清醒的老虎从里面走出来,四处看了看,然后带上一个鸭舌帽,将衣领竖起,拉上门沿走廊从容离开。
我和南城三哥惊愕地看到,这个时候的老虎身上那股憔悴气息不见了,反而精神抖擞,眼冒精光,走路的步伐也十分从容,根本看不出遭受过致命打击,与此前留个我们的印象截然是两个人。
监控录像监控到,老虎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后门走楼梯下楼的,后门那里停靠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老虎从后门出来后径直走到身边,车被人从里面打开,老虎坐进去之后轿车就离开了。
原来老虎是被人接走的,这说明他们事先联系过。而且老虎截然不同的两幅面孔都让我们有点难以置信,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你内呈现出不同的精神状态和面目呢?
老虎越来越神秘了,我有一种感觉,老虎并没有跟我们说实话,他心里必然藏着一个无法示人的秘密。
看完监控录像,我半天没吭声,心里琢磨着老虎这么晚被人接走到底去干什么,他的事情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呢。
南城三哥点燃一根烟,低声说:“老虎这是干什么?唐少,我怎么忽然发现老虎有点陌生了呢。”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也许我们从来都不曾真正认识他,我们都把老虎想的太简单了。”
“这话怎么说?”南城三哥不解地问道:“你是说老虎有二心?”
我摆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每个人为了自己,做任何事都可以理解。只是我们以前一直觉得老虎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可当我们从侧面再看他时,你就会发现他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南城三哥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脸错愕地说:“唐少,你的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我想了想,笑了一下说:“其实也没什么,每个人都有不愿为人所知的一面,这也正常。你想想,老虎到现在还独身,平时也没有什么爱好,不太爱讲话,可这不代表他的内心世界就不丰富。”
“那倒是,”南城三哥点点头说:“人都是很复杂的。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留意老虎的动向?”
我说:“当然要继续留意,只是不要那么明显。有句话老虎说得也对,这是他自己的事,他自己来处理会好一点,我们过多插手未必能帮上什么忙。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听天命,尽人事吧。”
杨洋和丽莎终于被人灌醉了,两个人醉得像两坨烂泥,几个人扶都扶不起来。看着杨洋醉成这个样子,不难想象她在法国整天过得什么日子,除了上课,整天无非是四处吃喝玩乐。
老爷子当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把她送到国外去读书,当时我就持反对意见,现在家境好的人家,把孩子送去国外以为能镀一层金回来,其实中国人很难融入到国外的主流社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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