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生的眼睛都瞪圆了,他张着嘴巴半天没说话,好不容易才说:“你说啥,你们把他打了?”
“也没打啥样,他踹倒俺们好几个呐。”
孙生用手指着贺强说:“强哥,你说我说你啥好呢,你们也太霸道了,竟惹事儿啊,对了,俺们所长跑回来不喊人,他咋自己开车蹽了?”
“那啥,打的时候吧,他接一个电话,说是有个妹妹有啥事儿,着急让他过去,我听了几句就这个意思,大兄弟啊,别扯别的了,快点说说,哥哥现在咋办啊?”贺强又掏出来一支烟给孙生续上了。
“咋办,你闯祸了,还能咋办,找人平事儿呗,赶紧地给陈所,不对现在是陈科长了,找他,让他给王所打个电话,打声招呼就算是,回头你再来登门道歉,好好表现下,不过这位王所看上去不大好说话,你可得加点小心了。”
贺强头上汗都下来了,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拨通了陈明的电话……
王壮飞车冲向了昌图县长途客运站,而此时,李欣却正在蒙受着另一场磨难。李欣是晚上接到校方的指令的,县一中后勤的几个老师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李欣的东西从宿舍搬出来,几乎是强行将她的钥匙下了,说是这间宿舍已经分配给了另一位新来的老师。
李欣绝望地拖着一只拉杆箱离开了学校,她知道,自己得罪人了,在这个县里,自己没有任何的靠山,对方太强大了,要整死自己还不就像碾死个臭虫那么简单?
尽管自己认下了一个哥哥,可是这个哥哥却不肯接纳自己的献身,没有那一层的关系,男女在一起就不牢靠,反正她是这样想的,王壮不要她也许就是不想为自己承担责任,而且,那个王壮也是人家吴哥的手下,还能指望这个哥哥什么呐?
她就这样一路沮丧地想着,来到长途客运站,可是,哪里还有去乡下的车啊,天都黑透了,她顿时有种举目无亲的悲凉感觉。
当看到几个叫花子样的汉子在不远处的候车室旁向她不怀好意地张望的时候,她彻底绝望了,心里说不出来的害怕。这才赶紧不管不顾地给王壮打电话,王壮就如同她的最后的一棵救命稻草,这样的夜晚,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帮助自己了。
好不容易通完话,她似乎听到王壮的手机里面有嘈杂的背景,好像好多人在一起的样子。她收起手机,却看到先前那几个游荡在候车室附近的脏兮兮的痴汉向她这边靠近过来。
李欣连忙拉着拉杆箱退回到售票大厅,可是此时的售票大厅已经锁门了,她只能站在门口,而这里,也同样有几个叫花子样的男人。每个长途客运站的周边都会聚集着一些流浪汉或者乞丐,夜里客运站的候车室就是他们的家,白天他们会苍蝇一样围着南来北往的旅客要钱或者趁机偷窃拎包。
现在,客运站的工作人原已经下班回家去了,长得冰清玉洁的李欣,在这里出现,一下子就吸引了这群流浪汉贪婪猥琐的目光,一个个呵呵傻笑着,不怀好意地围拢在售票大厅的门前。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凄风冷雨中,多少红尘如梦!
而现在,李欣却被七八个邋遢的流浪汉包围了,他们伸出脏得看不见本皮的手,跟她要钱,还有的伸过来打狗棒去够她的拉杆箱。
“你们走开,我没有钱!我什么都没有!”李欣几乎哭叫着向后缩着,可是退无可退,身后的售票厅大门无情地上了打铁锁。远处街面上的行人车辆都行色匆匆,淅淅沥沥的冷雨中,根本没人管这边的闲事儿。
“姑娘,你这身衣裳挺好看的,给我吧,嘿嘿嘿嘿……”一个胆大的痴汉一把就将李欣的天蓝色运动服的领子扯住了。
“啊!松开我!”李欣尖叫起来。
“上啊!”一个痴汉喊了一声,几个人的十几个脏手几乎同时抓了上来!有的拉扯李欣的衣裤,有的直接就摸在了姑娘的脸上,还有的在她的胸上使劲捏着,下面一个家伙一把就把李先念的运动裤给拉了下来。
一见到露肉了,两条白花花的姑娘的腿就在这帮痴汉的眼前了,几只大手就抢着摸上去。一个汉子跳上了台阶,一把将李欣搂住了,另外几个不管不顾地将姑娘的衣裤撕扯下去。李欣大声叫嚷着,可是她的嘴巴却被一张腥臭的大手给死死捂住了。
王壮驾驶着桑塔纳老远就见到县长途客运站门前一帮流浪汉在忙活着什么,他迅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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