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人,跳起来冲过去扬手就想给她一个耳光。
手举起来,却始终没有落下,我咬了咬牙,“梁纤纤,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纤纤红着眼睛还没有说话,遥远从另一个方向摔车门跑过来,“林白,你别乱来!”
我冷笑了一声,迎着他冲上去,挥手给了他一拳,不能打女人,就拿他出气吧!
“你还有脸说我?不揍死你们都算是轻的!当初怎么跟我保证的?我他妈都想打死我自己,真是瞎了我的狗眼!对,我连条狗不如!”
我大声骂着,骂自己,和遥远扭打在一起,拼尽全力,怎么解气怎么来,满肚子的憋闷才算是舒解了一点。
“林白……你们别打了,对不起,对不起……”纤纤在一旁哭着说道。
“对不起有个屁用!”我抹了抹嘴角的血,遥远大口喘着气,我们俩都挂了彩。
纤纤抽泣着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真的,请你相信我……”
我喘着气,手抚着头,“你不知道?那东西除了你,还有谁有?你当初什么也不肯说,只想着进鹰之,老子那么相信你,现在你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纤纤咬着嘴唇,眼泪簌簌的掉,遥远坐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说道:“行了,你也别逼她,我们好好谈,想想怎么解决才是正理。”
我沉默一下没有说话,看了看他们俩,现在心里迷茫得很,不想再相信任何人,想到刚才南宫雪被带走的眼神我的心就像被油烹一样。
“刚才,那些人带走南宫雪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我问道。
遥远摆了摆手,站起来说道:“别在大马路上说了,还是在鹰之门口,换个地方。”
我们就近找了个茶楼,要了个安静的包间,我让纤纤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遥远叹了口气,说道:“我来说吧,她心里难受,这事儿跟谁都没有提过。”
遥远问我,知道不知道本市原来有一个有名气的建筑工程师叫梁杰,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以前读书的时候,对这方面感兴趣,还曾经去听过选修课,其中有学校两次就请了梁杰做的演讲。
我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纤纤,她也姓梁,难道说……
遥远说:“没错,你猜对了,他就是纤纤的爸爸,也是我的舅舅。”
我愣了愣,这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我还以为他们俩是青梅竹马或者男闺蜜一类的关系,不过……这和鹰之有什么关系?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鹰之的事情,是南宫雪。
遥远说,“我长话短说吧,我从小父母双亡,长在舅舅家,舅舅出事的时候纤纤在国外读书,我没有告诉她,等她回来之后和我大闹一场,我们最想做的就是给舅舅报仇,让害他的人付出代价。”
我有些懵,直到遥远说,梁杰是因为一个工程得罪了人,被陷害致死,我这才明白过味来,试探着问道:“这个人……不会是秦平吧?”
遥远点了点头,说他之所以把秦太太当成长期的客户,费尽心思接近,就是为了秦平。
只可惜,好几个月也没有找到突破口,直到我阴差阳错的找上他们。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他们拿到证据不去举报,反而非要进鹰之呢?
遥远苦笑了一下说,他们之前也拿到过一些证据,当然没有这次的这么劲爆,曾经写过几次匿名信,向有关部门投诉过什么的,但是根本没有一点屁用,全部都石沉大海。
所以,后来纤纤等不及,才舍身去那种地方钓一些有权人的胃口,希望可以找到有效快捷的途径。
而鹰之,虽然是商家,但是却有深厚的背景,财大气粗,秦平也不敢轻易得罪,关键是鹰之有极大的影响力,甚至还有自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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