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周围的声音也似乎瞬间远去。
萧晚坐在那里,脸上的妆容很浓,完全不像她该有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灯光晃动,照着她惨白的脸。
中间的那个男人直接无视了我,他说了几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萧晚也没有动,他猛然抬手,一把抓住萧晚的长发,表情狰狞。
我这时才回过了神,只听男人说道:“他妈的,老子跟你说话没有听见啊?带你出来的时候你就苦着一张脸,要不是红姐说你活儿不错,我才不会带你出台呢,就知道杵着,跟着木头一样。过来,给我倒酒!”
萧晚被他抓着头发,被迫扬起了头,眼角有细碎的光芒一闪,紧抿着嘴唇没说话。
“放开她。”我说道。
“哼,”男人冷声一笑,“放开她?凭什么?给老子个理由。不过……你得先说说,你是哪路上的,否则的话就算是你说了,老子也不见得听。”
“我说,放开她。”我上前几步走到沙发前,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握。
男人的脸色微变,手腕也跟着一颤,但也没有立时松开,他瞪着眼睛盯住我,“小子,到底是谁,敢管我的闲事!”
我冷笑了一声,“你放心,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
我说罢,从腰里抽出乌铁匕首来,对着他的手腕反手一撩。
男人顿时一惊,手松开萧晚的头发就要往回缩,我握着他的手腕,他一时抽不回,瞬间脑门上的汗就渗了出来。
我还真想废了他一只手,但总归没有冲动,匕首只划破了他的一点皮肉,给他一点教训。
即便如此,血还是很快流出来,一时间屋子里到处是血腥气,幕诚关了音乐,房间里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男人手捂着伤口,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好,小子,有本事报个号!”
我把玩着匕首,把刀尖的血珠擦净,“啪啪”的拍着掌心,“我是林白,春深楼的新任经理,你又是谁?”
男人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是这种身份,微眯了眼睛正要说话,忽然包房的门一开,有人快步走了进来。
魏鸣一溜小跑,来到我和男人中间,笑着说道:“哎呀,这是怎么了?这纯粹是误会,大家都还不认识,来来,我给介绍介绍。”
他指着我对男人说道:“这位,是我们春深楼新来的林经理,别看人年轻,做事可是一把好手啊。”
他又一指那个男人,说道:“林经理,这位是风雷广告的老板雷建,雷总,也是我们的同行枫林晚金老板的盟兄弟,平时也少不了过来捧场。”
噢?这个人的身份倒是让我觉得有点意外,这世界还真是小啊……
难怪这家伙这么嚣张,原来是有金万在后面撑腰,说得好听点是过来捧场,其实说白了不就是过来打探情况或者故意来找事的吗?
这一层先放在一边,关于这个雷建和他的风雷广告,和我还有一层关系,那就是当初我因为有剽窃创意的嫌疑被解雇,和我做出同样一套方案的那家广告公司,就是风雷广告。
有意思。
雷建看着魏鸣冷笑说道:“魏总,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啊,怎么个意思这是?你被人踹下了台,还笑得这么欢,我真是佩服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戳着魏鸣的胸口,“哎,我采访你一下,你是怎么想的?你掌管春深楼年头也不短了,怎么说下台就下台了?还是被这么个毛儿都没有长全的小子给替了,你们春深楼啊……就是戏码多。”
魏鸣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勉强维持着原来的笑,一个劲的说雷总真会开玩笑。
雷建一翻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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