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的语气关怀备至,就像是摔倒的小妹妹被温和的大哥哥捧在怀里,一边喂她吃糖,一边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然后问她:“摔疼了么,哥哥给你揉揉!”
但是萧的眼神就像是一匹狼,一匹黑夜之中已经压在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身上,滴着涎水,居高临下得看着瑟瑟发抖的猎物,却仍然不肯咬下致命一击,还在耐心等待猎物丧失所有生机的狼。
灵山主没想到自己与圣使的交锋,在步入圣使的圈套后,也依然能够借助晨霄剑的强大反败为胜,将圣使永远留在了她的领域,并且成功逃生,但是在耗尽了所有元力,也使用了自己保命的手段后,却落到了萧的手中。
她一直都没有把萧当做是和紫慕语一样青涩单纯的少年,萧的境界或许是所有亲传弟子之中最低的,但是他面对她时从容不迫的话语和不同于其他弟子的恭敬,让她觉得萧是一个历经了风雨,将沧桑与成熟隐藏在略显稚气的外表下的有趣男孩,可是当晨霄剑显露出了无法掩盖的杀意,她隐约猜到了萧的身份,那么萧将会是一个无比危险的人。
就如现在她落到了他的手中一样,虽然知道萧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是迎上了萧不断打量她曼妙身姿的目光,灵山主还是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身子,压抑着心中恐惧与隐隐的期待相互交错的奇怪情绪,但还是拿出了山主高高在上的神情与严肃的口吻回答:“这和你无关!”
在说出这句话之后,萧非但没有被她的气势做震慑,反而更加放肆得把脸贴得与灵山主极为靠近,他的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让灵山主不得不颓然叹息,她的伪装在萧的面前似乎不起任何作用了,但她还想着殊死一搏,于是她绝美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美艳无比实则牵强的笑容,伸出手来捏了捏萧的脸,轻笑道:“怎么,靠得这么近,想要吃了姐姐么?”
萧心中冷笑,灵山主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她总是露出自己最诱人的一面,勾引别人去品尝她的甜腻美好,然后狠狠得把刺扎进别人的心里,乐此不疲。正是因为她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才能够将她喜欢的游戏的规则掌握在手心,一旦她失去了力量,就会变成一个柔弱的女子,任人欺凌。
她没有想到萧会趁人之危,也没有想到要虚张声势,现在再装出诱人的一面,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萧笑了,他笑得很开心,她虽然有些了解灵山主了,但是他一贯的警惕让他认为灵山主或许在这样的逆境之中依然掌握着一张可以逆转一切的底牌,而灵山主所表现的楚楚可怜,不过是她心血来潮的又一场游戏,可是她自以为急中生智的举动,却完全打消了萧心中的顾虑,灵山主已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了!
面对灵山主毫无底气的诱惑,萧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邪念,灵山主或许不知道,她娇媚的容颜下隐藏的那一份深深的恐惧,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吸引!萧几乎骑在了她的身上,萧也受了不轻的伤,他的气息忽然变得更乱,更粗重了,让他邪魅的笑容平添了几分被炙烤的灼热,几乎连呼出来的气都如火一般,让灵山主的心隐隐生疼:“当然要吃了你,你肯喂我么..”
“..”灵山主的手紧紧得攥着自己的衣领,她死死得盯着萧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再纯净透明,而是冰冷而迷乱,在那如深渊般漆黑的瞳孔中,几乎是要溢出的血色,萧的呼吸越发得粗重,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快要失去理智的狼。
“哇——”灵山主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现在这样无比恐怖的萧,她有一夜之间被灭门的悲惨童年,也经历了无休止的艰苦修行,她站在第一山的山巅俯视西漠民情,也曾经离开侠道宫挑战神裔巨兽,可是她从来没有这样落魄得被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目光审视许久,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手足无措的她只想到了哭,不但哭,还不停得捶打着萧:“你欺人太甚,你不是人!”
“你欺负我..你..”她的伤势太重了,以至于堂堂一重圣魂境,手持晨霄剑能够重创圣使分身的灵山主竟然在面对一个初入修纹境的弟子时没有一点反抗之力,萧觉得灵山主胡乱打在他身上的拳头没有一点力气,而且他也没有面对这种情况的经验,只能默不作声得等灵山主打累了,再想办法。
就当萧在灵山主的拳头下几乎麻木了,想着是不是要安慰灵山主,告诉她他的举动只是为了报那一剑之仇时,灵山主率先停止了动作,睁着她那一双水汪汪得大眼睛,似是梦呓:“你别欺负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萧心中暗笑,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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