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股灼热让萧颇受感染,他看了一眼悄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背负双剑的男子,他平静地与萧对视,仿佛知道萧想要说的话,微微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萧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深深的傲意,这样的人应该不是无名之辈,虽然他肯定不会知晓对方的名号,但是他觉得应该记住他的名字,或许,此战之后只能成为纪念。
“我叫廖赦,猎魔队是以我们的名字命名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波动,但是随即露出了豁达的笑意,他默默得抽出背后的两把长剑,有些无奈得叹息:“这还真是一笔亏本到家的买卖啊,只是我很好奇,你应该有机会突围走的,在暴露你真正的战力之前,那么又为何要恋战呢?”
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对萧很有兴趣,一时间将想要知道的都问了出来,萧挑了挑眉,一股让廖赦几乎无法直视的光芒从他的眼中闪过,他的笑容更加豁达,或者说是理所应当,他举起了破魔枪,指着远处越来越多的魔族群中的那一位将领,淡淡道:“因为我觉得我能够将他杀死,所以我要将他杀死。”
廖赦和血牙枯的脸色都显得分外怪异,对视一眼,觉得自己先前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而那魔族将领大张肉翼,露出自己腰间伤口,令手下替其治疗,他却死死得盯着面前的三人,那隐藏在暗处的老猎人应该也在他的目光之中,他不得不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他发现自己有点害怕了,害怕为了完成这样一个小小的任务,有可能就此灭亡。
所以他需要治疗自己的伤势,用完整的状态重新迎战,身为一名伟大的翼魔,他需要时刻为了自己的荣耀而战,他不需要任何人帮忙,而那些企图来破坏他的这一场战斗的人,只需要手下就能够轻易摆平了,感受到自己的伤口渐渐愈合,他重新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只是此时,这一把刀上缠绕着漆黑的火焰。
“那家伙动用魔火了,看来是要来真的了,只是他应该看到了后方的龙阳军团啊,怎么敢和我们拼命呢?”血牙枯挠挠头,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还是紧紧握住了双菱战锤,向前走出一步挡在了萧和廖赦的面前,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他的荣耀就是替队友承担一切的伤害,给萧和廖赦提供甚至创造更多的机会。
血牙枯矮小的背影忽然显得有些高大,这是一种莫名的信任,后方传来了箭矢破空的声音,当萧几人与魔族将领对视的时候,后方被龙阳军团逼迫的前锋已经与魔族战做了一团,萧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当他们被龙阳军团捉住的时候,若是前往寒雨落月城的路上存在伏击的魔族,那么他们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
萧的气息有些乱,廖赦冷冷得看了萧一眼,他莫名得笑了笑,笑声中不知混杂着怎样复杂的情绪,但是或许只有他自己才能够了解这悲壮的情怀了:“小子,是不是觉得很屈辱?想在这样的世界生存下去,要么就像他们一样学会欺负别人,要么就在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像他们一样去欺负更没用的人!”
叮!廖赦的话对萧造成了强烈的冲击,但是完美把握了时机的魔族将领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一刀斩在血牙枯高举的双锤之上,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产生的波动不亚于廖赦的那一句话,血牙枯立即撞开对方的长刀,然后施展狂化,抡起双锤就朝着他砸去,回过神来的萧的破魔枪则在混乱的锤风中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直取魔族将领的心脏。
心脏一直是魔族的力量源泉,是他防备最深的地方,当然不会让萧如此轻易的得手,他一刀未取得成效,自然快速后退,依靠自己的力量和速度方能破解三人甚至是四人的围攻,可是萧的攻击也是虚晃一枪,廖赦虽然没有他那般恐怖的力量,但是未曾身负重甲的他要灵活性上更胜一筹,每一剑都犹如毒蛇的信子,只从盔甲的缝隙间下手,此刻他就趁着对方后退,一剑刺穿了对方的铠甲。
血牙枯不禁为之振奋,一锤企图荡开他的长刀,另一锤则是再攻其必救的心脏,为萧创造一个完美的机会,然而一击得手的廖赦忽然变了脸色,魔族将领似乎露出了一丝冷笑,面对血牙枯的双锤,他选择放弃手中的长刀,双翼如同两柄锋利至极的刀刃,夹带着狂暴的黑炎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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