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李依诺毫不反抗的禄山之爪当然是属于王恪的,此时他正站在她的身后,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了一起,李依诺反手搂着王恪的腰,她似乎是有些难受,喉间不断发出难耐的“嗯嗯”声,声音很小,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偏偏简浵就是听到了。
“羞死人了,王恪你这个大流氓,让我看这种西洋景。”简浵面红耳赤的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最终还是没有。
“完事了再洗不是更省事?”王恪轻声笑了起来,这么刺激的事情他还从来没做过呢,野外,山谷,水潭,这可比传说中的幕天席地还要旖旎多了。
“急死你,想干坏事,你有没有做好准备工作?”李依诺对接下来的事也非常期待,在这方面,她向来非常大胆,比起大学问家凌蔓也不遑多让。
“你看看这是什么?”王恪得意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东西晃了一下,尽管很纯洁,简浵也认得出那不是杜蕾斯就是同类产品,现在谁家里还能少得了这种东西?基本上每个小孩在很小的时候就都见过了。
“老师是让你准备这种东西吗?”李依诺也没想到他还真的随身携带了,显然是早有预谋,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难道这不是必需品?”王恪很厚脸皮的直接撕开了包装,低头就开始往自己身上装备。
此情此景,李依诺也有些情动,两人除尝禁果,她也正是乐此不疲的时候,忍不住转头亲了王恪一口。
王恪配合的噙住她的小嘴,一只手坚守阵地,另一只手就要往下扒拉她的裤子,扒到一半,却被李依诺阻止了。
“记住哦,今天是你第二次脱我的裤子了。”李依诺媚眼如丝,情潮涌动。
王恪知道她是想说两人的缘分是从四岁那年就已经开始了的。不过仔细一想他就有些汗然,还真是,没有发生关系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是李依诺先脱光光了在被窝里然后他才去睡,而最重要的那个晚上,在他搂着凌菲忙活的时候李依诺和凌蔓就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衣了,今天是他们的第二次,却是他第一次亲手脱下她的衣服。
自己居然错过了这么多神圣的时刻?王恪决定,以后这种事情必须得他自己亲力亲为才行,不能再让她越俎代庖。
一分钟后。
“怎么样,不方便了吧?想亲热回家以后多好,非得在这种地方。”李依诺看了看身后不得其门而入,急的跟没头苍蝇似的王恪,忍不住笑了一声,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双腿略略分开一些,慢慢弯下了腰,身体开始缓缓对折。
“诺诺,你太厉害了。”王恪匆匆夸奖了一声,大喜过望,立即合身贴了上去……
“想不想来点新奇的?”忙活了一会儿,确定四下无人后,李依诺也变得大胆起来,朝着王恪微微一笑,搂着他的脖子吊到了他身上,双腿无声的盘到了他的腰间,紧接着双手放开了他的脖子,身体柔若无骨般向后仰了下去,直到双手缠上了他的小腿,整个身体弯成了一个奇异的弓形。
这一下,她身上突出的地方全部突了出来,不身临其境,谁都无法想象这样的姿势有多诱人,又是多么的销.魂,王恪虎吼了一声,彻底迷失了自己。
很快,不绝于简浵之耳的娇吟浅唱再次响起,等到下方的两人离开时,她早已先行软倒在了青石上。
……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简浵看都不敢看王恪和李依诺,抢先上了班级的大巴,王恪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依旧带着李依诺和凌菲坐着林轻舟的车回去。她和李依诺不对路,来的时候就不肯和几人一起,王恪也就不去管她。
本来简浵还在苦恼再次见到王恪的时候自己能不能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结果隔天上学后,她才知道王恪根本没来学校。
他请假了,一起的还有李依诺和凌菲。
简浵发现自己真是个操心的命,王恪都已经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孩自做出那种不可描述的事了,可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感冒了,又觉得他感冒了也是活该……
王恪当然不是感冒,他之所以请假,是因为接到通知,他得到了中台协的外卡资格,可以参加在9月25日至29日在C市举办的国锦赛资格赛。
所谓的国锦赛就是斯诺克国际锦标赛的简称,这是一项从第一届开始就一直落户于国内的大型赛事,同时也是一项职业球员排名赛,属于在中国举行的斯诺克5项排名赛之一。
去疏影山庄过夜的那天就已经是9月24日了,中台协的邀请函也是那天到的,可惜王恪错过了,不过还好有凌蔓待在家里,所以在回来的当天,25日晚上,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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