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溜溜的转动了两下,就硬着头皮对陈雅说嘴角上的伤痕是早晨跟刘拴柱、雷嘉兴、史一文他们对练拳击的时候,被刘拴柱那家伙一拳打来,我躲避时候没有完全躲开,被刘拴柱的拳头擦伤了的。
“躲闪拳头没有完全躲开受伤的?”陈雅闻言怔住,她狐疑的仔细打量我嘴唇上的咬痕:“怎么我看着不像呀,反倒是像被牙齿咬伤的,而且伤口看着有点熟悉。”
我这会儿心里听慌的,如果让陈雅辨认出昨晚跟张梦在一起的黑衬衫男子是我的话,那么我估计要死定了,不过我脸上还是一副很镇定的模样,撇撇嘴说:“牙齿咬伤?怎么可能嘛?”
“有什么不可能?”陈雅不服气的说:“昨晚我就看到有个家伙跟女人亲嘴的时候,被他女朋友咬伤嘴角,你该不会是……”
我睁大眼睛:“靠,陈雅你别冤枉好人。”
陈雅眼睛紧紧的盯着我:“谁冤枉你了,你这伤痕看着就让人狐疑,我觉得是跟女人亲嘴时候被咬伤的。”
我闻言就昂起了脸庞,指着自己的左脸说:“靠,你觉得有那个蠢蛋女人会喜欢上我这样的丑八怪呀,还愿意跟我亲吻?”
我这话音刚落,陈雅瞬间就抓狂了,二话不说上来就拧我,疼得老子呲牙咧嘴,心想她神经病呀,无端端就动手打人。不过我望着她气呼呼的表情,还有眼眸里那抹淡淡的羞赧,我猛然有点明白了,陈雅她喜欢我呀,我刚才那句话不是把陈雅说成了蠢蛋吗,难怪她生气。
陈雅虽然挺生气的,不过也相信了我的说辞,毕竟我是个丑八怪,也就她这个大小姐可怜我勉强接受我当她男朋友,其他的女人谁会喜欢我?
我看着陈雅这娇憨的少女模样,心中越发的喜欢得紧,趁机搂着她哄了两句,然后看看窗外已经是日暮时分,我拉起她的说说出去吃饭。
陈雅喜欢吃鱼头豆腐汤,我就跟她开车来到一家叫渔村的饭店吃饭,我们两个刚刚坐下来点了菜,然后就看到几个跟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年青人进来。这些家伙每个都长得皮细肉嫩的,一看就是出身非富即贵家庭,为首的那人我还认识,就是潘秘书的儿子潘海宁。
潘海宁前几天晚上还找来派出所的人想收拾我,但是被我一个电话吓得灰溜溜的跑了,回到家之后他偷偷的跟他老子打听我什么来头?
他爸爸就秘密的告诉他林长安很关照我,甚至怀疑我是林长安的私生子。
潘海宁听到这话瞬间就吓傻了,好几天都不敢出门就怕遇到我,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今天第一次出家门跟几个他圈子里的各种局长的儿子们出来吃顿饭,打算晚上再去嗨皮一下,不期竟然在这里碰见了我。他瞬间就又是尴尬又是害怕,眼睛都有点不敢看我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张梦经常教导我没有永远的敌人,一起要看利益看齐。
潘海宁怎么说都是潘秘书的儿子,而潘秘书也算是林长安的亲信心腹,所以我可不想跟潘海宁关系那么僵,于是我见到他对我已经认怂了,心中以前对他的那点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我主动的站起来,笑着跟他打招呼说:“嗨,潘公子。”
潘海宁估计没想到我会主动跟他打招呼,他有点愣住,但是看到我目光挺真诚的,没有奚落或者找茬的味道,他就连忙的回应说:“啊哈,是陈哥跟陈大小姐,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呀。”
我笑了笑说:“嗯,潘兄弟你们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饭?”
主动打招呼、兄弟的称呼、邀请一起吃饭,这些信号都是在传达我想冰释前嫌的意思,潘海宁自然不笨,他懂了我的意思,不过看看我跟陈雅坐的小桌子,他还是很识趣的说:“我们在里面预约了包厢,要不下次吧,下次我专门请陈哥你吃饭。”
我们又客套了两句,潘海宁就带着他几个圈子里的二代朋友进去包厢了。
陈雅有点不理解的问我干嘛搭理那个小人,我笑了笑说不能一棍打死,跟他当朋友比跟他是敌人对我来说更有利。陈雅对交际应酬不热衷,就叫囔着说快点吃饭。
我们两个吃完饭买单的时候,服务员微笑的告诉我已经有人买过单了,就是富贵号包厢的潘少爷买的。
刚才我主动跟潘海宁示好,让潘海宁有点受宠若惊,他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毕竟是潘秘书的儿子,这些人情世故他可比谁都懂,于是他立即偷偷的给我买单,算是回应我的示好,表示他也是很尊重我,也是想跟我冰释前嫌当朋友的。
我知道潘海宁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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