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倏然蹙了起来,他不耐烦地推了敏芝一把,由于没有防备,金敏芝瞬间跌坐在地板上,含在口里的药一股脑地喷了出来。
“你还真是……”看着楚楚可怜的敏芝,林子初的心就像被锐器刺过似的,涩涩地疼。“犯贱!”
金敏芝怎么也没想到林子初嘴里会蹦出这么两个极具侮辱性的词语。她抽了抽泛酸的鼻子,晦涩地笑了。程达康和程达英那么对她,她都可以忍受十年,如果连这句稀松平常的话都受不了,她不会来瑞西山。
她不动声色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拿起两粒感冒药。“心玥爸爸,吃药吧!”
林子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不否认自己是心玥的爸爸。却没想找个女人绑在身边,金敏芝,我突然发现,我是真的不喜欢女人!
“你不用把我当女人……”金敏芝静静地看着他,“跟程达康结婚十年,我几乎没把自己当过女人。所以,我不怕犯贱,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
林子初呵呵地笑了,他何尝不明白金敏芝的话,却不想把她的大好年华白白地浪费在自己一个废人身上。“张欣已经成了我的负担,再加一个,我承受不起。”
金敏芝有些落没地站在客厅里,林子初还是有妇之夫,她的确没有资格呆在他的身边,更没有资格对他嘘寒问暖。
“你走吧,张欣会来瑞西山,我不想你留在这里刺她的眼。”林子初疲惫地侧了个身,不再搭理金敏芝。
金敏芝一直以为林子初因为身上的病故意挤兑她,真没想过张欣会来瑞西山。当她抱着感化林子初的心思一心一意地为他准备中饭时,张欣果然进了别墅。
看到金敏芝的一刹建那,张欣愣了,敏芝却有些心虚。
“老婆,你怎么才过来?”张欣以为林子初在刺激她,根本没想到已经坐正身子的他会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结婚五年,林子初从未唤过张欣老婆,这声老婆不仅叫得莫名其妙还隐隐地叫出了她心里的酸楚。好在张欣够机灵,怎么说她现在还是林子初的老婆,就算做戏她也会帮林子初把戏做全了。
“你是不是病了?”看着林子初那张依稀泛着灰晕的脸,张欣不动声色地问。
“感冒了,你在这里照顾我几天吧。敏芝事多,麻烦你把她送到门外。”
虽然不知道林子初居心何在,张欣依旧不动声色地把尴尬备至的金敏芝送到别墅外,看着那辆灼痛了她眼球的红色卡宴,不由得揶揄地笑了。“心玥妈妈,请慢走!”
金敏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欣这句轻飘飘的话比打她两个耳光还要让她难受。想想对方的身份,她不得不扬起笑脸,涩涩地说了声,打扰了。
张欣回到别墅后,林子初又直挺挺地躺到了沙发上。心乱如麻的他还未想好打发张欣的话,张欣倒先开了口,“林子初,我已经帮你把戏演完了,你可不可以听我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