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适合霍氏,世上所有的地方,都只能是我们去适应它,而不是它适应我们。不去努力适应,那么我们哪里也适应不了。
所以我也渐渐地不喜欢关悦。她很聪明,可见惯了安然的手段的我,根本就不再惧怕她的聪明。更何况,她和安然比起来,显得格外的微不足道。
她越是这样在意,也就越将自己的缺点暴露出来,至少她让我知道,她很在意霍展青。
那么以后我在公关部立足也方便了许多。
只是,霍展青这件事做的让我很难受。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和他结婚,他怎么可以告诉别人这件事。
如果他不是霍氏的总经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许我会同意。可是,他是这样的身份,一个甚至比李沫白还特殊的身份。
我不敢,我承受不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指责。
走到今天,我越来越明白,公众的眼光可以杀死人。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可以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可是当大众用非善意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那一道道精锐的目光像是一把把利箭,万箭穿心的痛瞬间将我从自己的美好世界里拉回来。
我依然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这件事在我的耳边消停了,因为我出不去,所以并不知道在外界,这件事是不是也消停了。他还是会每天来看看我,像往常一样,陪我说些话。
只是,我对他,再不是以前那般百分百的坦然。
这一个月过的漫长而痛苦,我的世界简单下来,好像所有的人事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那些我恨的,都在这个月的时间里,被搁置下来。原来除了时间,这世界上还有其他良药可以治疗心底的疼痛。那就是独处。
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后,我的腿已经可以行走了。
“小溪,你的腿恢复的真好!”刘姨小心翼翼地扶我下楼,“慢点走!”
我抬头看了她,她的细心和慈祥让我想起来另一个人。那个人也曾经这么小心翼翼地扶着我下楼。
只是,或许那个人对我的细心和善良,从来都不是真心的。
“慢点!”她提醒了我一句。
我出了神,差点就踩空了,身体重心失衡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要摔下楼梯去。还好她及时扶住了我。
还好还好!
我吃惊地深呼一口气。
我慢慢地走下楼,可是却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回过头去看了看楼梯。
楼梯很平常的样子。
我想起来安然跟我说,当时我失足从楼梯上摔下来,是因为张姨在楼梯一侧涂了液体胶水,这样我才被胶水粘住鞋子。
可是,如果安然没有来,张姨怎么能确定我会从楼梯那一侧走呢?而且,在楼梯上涂胶水,这个方法是不是有点牵强?她明明说已经在我的汤里加了药,那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在楼梯上涂液体胶水?相比下药,涂胶水的方法不是更容易暴露吗?
而且安然的意思,这个方法是李沫白默许的。李沫白会有这么傻吗?
“刘姨,液体胶水涂在东西上,会干吗?”我看了看刘姨问。
“会啊。胶水只要倒出来,很快就会干的!”
是啊,我也用过液体胶水的。以前经常用502胶粘鞋子,那算是比较粘的胶水了。而且既然是胶水,肯定是要干的。那么张姨是在什么时间里把胶水站在楼梯上的?当时杨蕊和霍展颜都在客厅,是可以看到楼梯的,张姨不可能当着他们的面涂胶水。
要么,那是款神奇的胶水,可以涂在楼梯上很久都不干,然后碰到我的鞋子就粘住了;要么,就是安然在撒谎!
“你要粘什么吗?”刘姨好奇地问。
我回过神来,冲她摇摇头。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我随口回答。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必要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我现在要面对的,是一段新生活。那些过去的恩怨纠葛,都过去吧!
我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想清楚了很多事,也是时候放弃那些过往了。
门铃声响起,刘姨便去开门。
奇怪,有人来看我吗?这些天除了关悦,并没有人来找过我。
这个地方比较偏,知道的人并不多。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腿站立的时间有点久,所以有点酸胀。
刘姨把人带进来,我便立刻站起来,心也扑通地跳了起来。
因为来的人,不是别人,是霍阿姨!霍展青的妈妈!
“霍阿姨好!”我礼貌地跟她打招呼。
她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我给你个清单,你去把这些东西采购回来!”她立即转身对身后的刘姨说,并且将一张清单和一沓人民币交到她手上。
刘姨看了看我,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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