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秦楚吃得心满意足,栽倒在小情儿的怀里呼噜大睡,心安理得的享受的太上皇一般的待遇。
夜色便落得深了,温言食不知味,心中却又满满的胀着酸气,旁敲侧击的暗示着妙妙该回家了。却见得那小女子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的和那屠夫聊着天,面色上的柔和与放松,全然不是他所见过的,心中更甚郁卒,干脆别开脸只看门外的风景。
终是将要起身道别,程屠夫将那一箩筐的小鱼儿递给了妙妙,道:“这猫儿聪慧着呢,今儿竟然自己寻了过来,呵呵,莫不是它也喜欢我这程家小店。”
温言便不动声色的瞪了缩小情儿怀中的秦楚一眼,嘴角轻轻勾起了笑容。
秦楚必然是察觉到了一些什么,茫茫然的睁开眸子四顾,只见得自家主子嘴角那一抹奇怪的笑容,略略闪烁着的寒光,直直让人脊背发凉。秦楚一个哆嗦,准备装睡,那程屠夫不凑巧的想要伸手摸摸小猫儿,笑得宠溺而亲和。秦楚当即躲闪开来,餍足的舔舔爪子,不不不!根据它多年当猫的经验,现在可不是适合卖萌的时候!
果不其然,温言见状,嘴角的弧度便有些得意了,但看那程屠夫有些尴尬的笑着,赞许的看了秦楚一眼,将妙妙等人送出了大门。温言意有所指的回眸看了程屠夫一眼,微微地退了一步,抽了手轻轻地拂着衣裳的尘土。
气氛总是不大对劲,小情儿抹汗,有意无意的加快脚步,趁着两人不注意,早早的跑远了去。但留下妙妙和温言,并肩缓步走在月色下,无言的沉默着。
该死!对那男人就笑得那么开心,对他就无话可说了么!
温言脸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早已打翻了醋坛子,嘴角扬不出一丝的笑意,面色冷峻。
所以说温二少爷的性子要说多么的别扭,就有多么的别扭,要说多么的闷骚,就有多么的闷骚。用妙妙的话来说,对谁都一副绝世大情圣的温柔假仙模样,偏偏只对她展现恶劣的凡人本色,她还真是倒霉催的。
终于是见得气氛要是再压抑下去,两人都不得安心了,温二少爷开始找话题,只是脱口而出的语气难免有些火气与尖酸:“我倒是只知你识得那风流浪荡的卫家少庄主,因着对你有恩所以总归是熟悉些,却不知你还认识这么一个......这么一个山野粗人,还一副谈情交心的亲密模样!”
妙妙冷不妨听了这么一句,嘴角轻轻抽动,面色僵硬了几分。
啊咧!温二少爷刚刚那句话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但今儿心情好,也就不甚在意,更不想往深里探究温二少爷这般语气之中的诸多可能性。
在妙妙的世界观里,温二少爷是一个很能折腾的人,额,还是一个很能折腾的读书人。读书人学识多,花花肠子便多,心思玲珑,难免有些怪异的行径。妙妙能够以着商人的身份在十里花街上与他生死搏杀,斗得死去活来,偏偏禁不住在这么浪漫温柔的月色下与他谈谈所谓的夫妻之间的话,说实在的,妙妙虽然嫁过两次人,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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