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劳心你现在还这般心心念念的想着她,真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
那张家公子还胡乱的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妙妙也都不怎么听见了,只见得温言脸色越来越黑,再将视线投向妙妙,便又越发的慌张了继几许,卫琏蝶那厮倒好,至始至终都是笑得一脸灿烂,真是万分欠揍。
温二少爷这次倒是闹了笑话,偷鸡不成蚀把米,让这张家公子说出这么一堆胡话来。
妙妙敛眉,唇角弯弯:“可是句句属实!”
那张家公子说得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给打断,心有不快,转过头去看,便只见得一女子蒙着面纱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嚷嚷着:“哎哎,你又是谁?”“
温言看着妙妙,竟然连眉头也哆嗦了,好半天才指着妙妙,笑着与那人说得:“温某人那温柔善良的小妻子。”
卫琏蝶一把扣住折扇,再次毫不留情的扯温二少爷的后腿:“咦?——不是知情趣又尖酸刻薄的小前妻么?”
温二少爷额前的黑线都足够煮一锅的面条了......
当然,这还不算事儿。妙妙自觉今晚火药味出其的浓重,小娘舅与温言与卫琏蝶三人之间的氛围是怎么说怎么个奇怪,她需要努力降低存在感,努力,努力的明哲保身才是!
当然,谁要是挡了她的财路,那才是最十恶不赦的大事了。
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敲打声,司仪又出场说了一堆有的没的,人群中的气氛比之先前还要再热切上几分。妙妙估摸着,柳艳艳该出场了。
舞台四周的灯火一下子熄了下去不少,随之,一曲乐声轻轻浅浅的响起,一群舞女出场,却是放飞了数十只灯火通明的孔明的。飘荡在夜空之中,霎是好看。开场便赢得了不少的掌声,人们一下子被吸引去了视线,再看向舞台,灯火又渐渐的通明,那一个身姿妖娆的女子,静静的站在舞台中间,接受着月华的洗礼。
她将发挽成垂云髻,其间斜插了一支如雪玉钗,另戴了一弯皎月饰。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肤若凝脂,眉似墨描。不施脂粉,却美得那样纯粹,那样动人心魄。上穿玉白羽纱水袖衣,袖边带着细小的刻丝金细纹,构成飞云的样式。下着束腰月白散花裙,裙角有几朵蓝色虞美人,又透出几分刚烈和惨然。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她望向那些瞧着她的人们。忽而轻扬嘴角,烟眉略挑,眼里流光溢彩,露出了淡然而又有些甜美的笑。一笑倾城。
她开始随乐起舞。在那圆月的辉映和那繁星的点缀下,舞蹈。她旋转着,裙裾散开如雾,又似一朵盛开的睡莲,有些慵懒,随风摇曳。她笑着,有一丝满足,又有一丝坚定。也许,她会永远这样舞下去,做永远的舞者。
当真无愧是秦淮第一名妓,江南第一美人!
妙妙咂咂嘴,很是受用,艳艳如此厉害,她这个当掌柜的不也脸上增光么。
却是忽而闻得一个奶声奶气的哼哼声,满是不屑与倨傲:“到底是风俗红尘女子,才会跳这种舞来魅惑人心,不看也罢!”
妙妙敛眉,心下砰砰跳了两下,直直有不好的预感,循着声音看去,见着了一个小小的声音咚咚的直奔树林子里而去,不是那上回使诈赢了她之后非得质问她五年前为何离开京城的纨绔小太子爷又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