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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抱住沈依梦,苏瑾深把头埋在了沈依梦的脖颈:“你好香。”
沈依梦用手肘推了他一下,笑道:“什么呀,我们的沐浴露味道都是一样的。”
苏瑾深哼笑了声,手从沈依梦的腋下伸过,把她捞起来横抱起来,在她耳边吹气:“我说不一样呢。”
温热的气息拂过沈依梦的耳旁,她的耳根都麻了,红着脸,把头埋在那个宽阔的肩膀上不去看那个人。
苏家比苏瑾深的公寓里公司的距离更加远,第二天两个人只好早早的起床。苏瑾深本来就是个工作狂,早就习惯了,沈依梦就不一样了。
听见苏瑾深叫她,她一脸迷茫地睁开眼睛,像是一只误入了森林的兔子,一脸茫然。
“起来啦,小懒猪,要迟到了。”苏瑾深摸了摸沈依梦的后脑勺,温声道。
沈依梦眨眨眼,渐渐醒过来,然后就把头埋在了枕头里:“啊……好困啊……”
“那你要不要今天请假好了,其实你也没睡多久。”
沈依梦痛苦地摇了摇头,苏瑾深倒是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他也不过就是随口问一问。
“既然要上班,那就起床吧,已经七点半了。”
沈依梦哭丧着脸,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活像床上有什么东西拉住了她一样。
到了公司,沈依梦依旧是昏昏欲睡,她看着手里的画纸,总觉得上面的东西都在打转,她抬头,然后觉得好像整个办公室都在打转。
“梦梦,你怎么了,好像不大对劲啊。”隔壁的邢星悄悄探过头,小声问道。
“没有,没事。”沈依梦含糊地说,舌头都捋不直了。
她一脸的憔悴,邢星摸了摸她的脑袋,心疼道:“梦梦你怎么这么累的样子啊,昨晚干什么啦?睡的这么晚。”
沈依梦还没有开口,另一个方向的隔板后暗搓搓地冒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楚楚一脸猥琐的说:“还能干什么,忙着找人运动了呗。”
沈依梦:“……”
邢星一听,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一脸八卦地凑近沈依梦,悄声说:“梦梦,我听说老板要结婚了。”
沈依梦的背一僵,邢星嘿嘿一笑:“是不是和你啊。”
沈依梦捏了捏发烫的耳垂,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哇!”邢星大叫一声,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八卦一样直起身,两眼发亮地看向沈依梦。
沈依梦觉得只要和邢星呆在一起,成为万众瞩目不是梦啊。
有人工作被打断,不满地对邢星说:“邢星,你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我这还有工作呢,你别老是影响道别人好不好啊。”邢星缩缩脖子,对那人抱歉地笑了笑:“绵绵,对不起啊。”
绵绵也懒得和她计较,撇了撇嘴又继续工作。
邢星弯下腰,小声对沈依梦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真是的,瞒的这么深,要不是林特助身边的助理Linda跟前台的小王说,小王又和我关系好,才告诉了我,要不然我这还被蒙在鼓励呢梦梦,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还是不是朋友啊。”
沈依梦愧疚道:“对不起啊,我本来想着等到过年以后再告诉你的,我们的婚礼安排在劳动节的时候,到时候你们都可以来参加。”
他们两个人一直在压低了声音说话,那边听墙角的楚楚不满了,压低生意着急地问道:“你们说什么呢,我啥也听不到啊,说什么悄悄话要瞒着我吗?你们这是要秘密谋反,策划反清复明吗?算我一个算我一个啊,我也看不过这个皇帝很久了。”
沈依梦、邢星:“……”
“哦,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这话理解成——你不满我这个上司很久了,黎楚楚小姐。”
一个严肃地女声突然冒出来,讲小话的三个人都僵住了,邢星看了一眼楚楚,没敢吭声。
邢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然后刷的占了起来,楚楚也跟着站起来。
来的人是她们的直属上司王姐,平时就不是什么和善的上司形象,一般要是被逮到了什么错,就算没有惩罚,一顿臭骂也少不了,骂人的时候什么难听的话也说出来。邢星曾经说,王姐其实是从底层做起来的,家里环境不是很好,学历也不高,但是因为在管理上面很有能力,也颇有一种杀伐果断的样子,被她的领导给相中了,于是才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她出身不好,事业艰难,于是就格外的不喜欢那些可以轻易的就得到良好的教育,好工作的城市女孩子。
而她最看不上的就是沈依梦了。
会和老板勾搭上的,算是怎样的货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