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安就这样看着凌鸿墨许久许久,她开始觉得自己尤其幸运。重生一世之后,不仅能够报了自己的血海深仇,还能拥有凌鸿墨的真心。
凝安的右手抚上自己左胳膊上的伤痕,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嗤笑一声,平静地说道:“耶律正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想要娶我去瓦勒当太子妃。可是仅仅是几句话的时间,他就把我伤成这个样子。就算我有武功,对于他那样的野蛮莽撞的人又有什么用呢?”
凌鸿墨听凝安这样说,他也是心疼地不得了,他伸出手轻轻地将凝安掉落在额头前的发丝拂在耳后,看着凝安清瘦且秀丽的脸庞。
“瓦勒人原本力气就大,更何况是魁梧的耶律正。他方才也说过了,他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而凝安你的话,恰好的激怒了他。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把你伤得这么重,怎么说你也只是个姑娘,实在是太过分!”凌鸿墨对着凝安说道,只要他的目光一触即到凝安的手臂时,他心中的愤怒和自责就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
凝安看着凌鸿墨生气的模样,她有些想要发笑,同时又有感于凌鸿墨对她的在乎之情。
想着想着,凝安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凌鸿墨紧皱的眉头,她想要将它抚平。
“凌鸿墨,你究竟是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凝安自顾自的说着,她没有去看凌鸿墨从惊讶转为温柔的目光和表情。
凌鸿墨把凝安的手从他额头上拿下来,他看着凝安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道:“为什么对你好?这件事情你应该很早以前就知道,我心中有你,自然是对你好的。”
凝安坐在床上,她看着凌鸿墨的脸,随即抱住自己的膝盖就这样将小小的身子盘在一起坐着,眼睛里带着疑问。
“那,为什么是我?”凝安这样问道,这时的她俨然就是一个撒娇的孩子,而不是那个果断机智的凝安了。
凌鸿墨看着凝安可爱的模样,他忍不住轻笑,柔声对凝安说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若是你真的想要知道是为什么,我可以以后慢慢说给你听,这样一时半会是说不完的。”
说着,他把凝安的手从膝盖上拿开,硬是把她塞进了被子里。虽然凝安的屋中还算是暖和,但是在这寒冬里得风寒的几率还是很大,他可舍不得凝安生病难受。
“你平日做事就如同一个大人,怎么到自己的问题,就变得不能自理了?这样冷的天,你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凌鸿墨这样训斥着凝安。
凝安也是顺从地钻进了被窝,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对着凌鸿墨,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他的感激。
“凌鸿墨,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你开始不计得失的帮助我,在各个方面都是。但是我真的想让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人可以撼动,没有人可以替代。”
凌鸿墨听闻以后,他先是一怔,随即温柔地笑了起来,他对凝安说道:“帮你的任何事情都是我自愿的,但是我很欣慰,能够在你心中。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应该睡觉了,我也要走了。”
说完,凌鸿墨最后一次给凝安掖好被子就准备离去。
“等一下!”凝安突然伸出手攥住了凌鸿墨衣服的一角,她看着凌鸿墨突然笑了起来,随后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你,凌鸿墨。”
凌鸿墨自然是听见了这句话,他又笑着回过头,在凝安耳旁轻轻地回了一句,“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凝安的脸不可预料的红了起来,她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只能静静地看着凌鸿墨离去。
第二日的清晨,因为凝安昨晚睡得太晚,她根本就没有起床,人一旦睡着了,就会忘记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但是和凝安相反的,舒文鹏需要早晨去皇宫里巡查,于是他起了个大早就急忙赶去了皇宫。和夜晚显得有些阴森的皇宫不同,白日里太阳初升,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朝霞之下,皇宫此时雄伟庄严。
舒文鹏强忍着自己的睡意,他百般无聊地看着进出宫来来往往的车马。不例外的,他看见了舒振昌的马车缓缓驶入宫门,想必是有什么事情找皇上。
和他一同当值的禁卫军见舒文鹏看见舒振昌进宫没有半点反应,他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我说,舒公子,你看到自己的大伯舒国公进宫难道不觉得十分激动吗?”
舒文鹏心中一声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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