缨冷哼发出语音,“什么‘大妈’、‘二妈’的,我看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都是‘事儿妈’,就和一群娘们儿一样!你们不理我,我还懒得理你们呢,哼!”
她哼哼唧唧把手机一丢,索性不参与了,还对着正在开车的六秃子嚷嚷,“六秃子,拐进高速公路服务区,我……我要上厕所。”
六秃子何其聪明?
看到战缨脸上气哼哼的表情,马上秒懂!
它把“超级棒棒糖”停在服务区最安静的角落,马上打开车窗翻了出去……
躲了!
“哼,算你个小兔崽子有眼力!”
战缨撇了撇嘴,回身一下把龙行健扑倒在后座上。
“战缨你要干嘛?你不是说要上厕所吗?”
龙行健极为疑惑。
“啊?是呀,你个臭阿健,我现在给你起个外号,就叫‘厕所’!”
战缨说完,哗啦一下扯下他的腰带。
“我噗……”
龙行健顿时气“哭”了。
原来自己外号叫“厕所”,咳咳,她要上“厕所”!
得,这一路就万分苦逼了。
从棉阳市到大城都的“成绵高速公路复线”,中间足有三四个服务区,每经过一个,战缨都要“上”一次“厕所”,还要逼着他把“牲口劲头儿”全部释放,在涪江边女装店里买来的裙子算是倒霉了,这一路全部变成了布条碎片,让龙行健频频咧嘴。
比较老实靠谱的六秃子也郁闷不已,每停一个服务区就要自动躲出去,因为那种“天雷地火”的场面太过火爆,完全少儿不宜。
直到返回将军墅战缨的闺房,最后一条裙子终于也变成了碎片。
经过龙行健数次“鞑罚”,她自己也似乎变成了一床“碎片”,再也没有半点儿爬起来的力气。
“呼……”
战缨拱进龙行健怀里,软的就像一根面条,有气无力说道:“臭阿健,我喊你‘牲口’,还真是再形象不过了,我都让你扯坏了知不知道?!老娘让你撕碎裙子,没让你连我一块儿撕啊!”
“切!你这个傻娘们儿,就是喜欢倒打一耙!”
龙行健按着发酸的老腰,依旧虚张声势,“再不老实点儿,劳资真就连你一起撕了。”
“好了好了,饶了你的‘傻娘们儿’吧,我真的不行了。”
战缨只好求饶,又摸着自己的小腹幽幽说道:“唉,求你争口气吧,我已经快被这个流氓痞子玩坏了,你如果再怀不上,我可实在没办法了,总不能连命都不要了吧?!”
“我晕!战缨,你也太偏执了吧?”
龙行健气的直咧嘴,拉过毯子替她盖上。
这一路确实足够精疲力竭,两人很快抱着进入梦乡。
……
日上三竿,秋蝉嘶鸣,将军墅的早晨热闹起来。
然而,战缨的秀床之上,两人依旧睡的很沉。
咳咳,昨晚一路上的数次“战斗”,消耗实在太大了。
就在此时,战缨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竟是一首童谣音乐: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
她从龙行健怀里挣扎起身,一看是老妈胡云的电话,睡眼惺忪接通,埋怨说道:“喂,老妈,你这个老妖精也太不看时候了吧?昨晚我和你的牲口女婿大战了八百回合,现在困的要死要活……”
“我晕!你这个死丫头别睡了!”
电话里的胡云显得非常焦急,“你和阿健赶紧到医院里来,你外公和你外婆也大战上了!啊不对,是他们之间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