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看的很不自在,扭了扭刚才与徐彦晗对峙时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奇怪的问:
“你们怎么都那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儿吗?”
这些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缩着身子低着脑袋不敢回话好像很怕我的样子。
终于,在我困惑的视线里,一只胆子稍大的鬼从他躲避的地方跳了出来,小心翼翼挪到我面前,一脸崇拜的看着我:“你竟然敢用那样的语气和那个人说话!”
我闻言不禁失笑。那个人不就是徐彦晗吗?这些鬼竟然这般惧怕他,居然连名字都不敢直说。
在我看来,那个人包括他身后的一干人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出来谋生谋情。他们不是什么仙人,和人一样也会有喜怒哀乐的情绪。
至于我与他们说话的语气,只能说,也都和正常的人人际关系一样。对于有些人,需要用柔和的语气来和他交流,而另外的人,他强硬你柔弱,就永远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不过此时我也没有心情来给这群鬼上什么政治教育课。
“其实我平时说话挺柔和的,就像现在这样,不过不能一直强硬下去,也不能一直柔和下去,个中轻重,自行揣摩。”
那只鬼听我说完挠挠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能解释的再清楚一点不?”
其他一直缩着的众鬼听到我们的对话也纷纷探出头来侧耳倾听,似乎我马上说的是什么教义盛典。
我摆摆手,继续躺在地上闭目养神,悠然自得的翘起二郎腿,拖着长音说:“这个啊,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那只鬼原本坐直了身体,一副洗耳恭听,虚心受教的样子,但听到我这般一说脸上尽是失望之色。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又困惑的替我担心:“你怎么又回来了?真的不打算再出去了?”
我闭着眼睛没有睁眼,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语气坚定的回复他:“我回来只是为了让他们卸下防备,至于这里我是必须要出去的,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那只鬼见我始终闭着眼睛并不愿意多说,于是噢了一声便悄悄退了回去。
不一会儿,我听到众鬼皆在悄声议论我的事情,一半相信我还是能出去,而另一半也觉得那个人又加强了防护,认为我出不去。
我躺在地上,听着他们的议论声,心中有些莞尔。其实正是底层的没有任何权势的小鬼才是最具有人情味的。
如孙婆婆,武三清,徐彦晗这类已经被权利和欲望蒙住了本心。
至于徐彦晗在这里给我添加的防护,我一点也不担心。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养足精神,静等余秋来这里,她自然有办法办帮我从这里出去。
慢慢的,小黑屋恢复了平静,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完全全的黑了,小黑屋里更是黑的深沉,我一展手臂,就听到有东西摔倒的声音。
赶紧翻起身,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手上一阵粘腻的感觉,倒像是米粒,原来我刚刚是把人送我的晚饭给推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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