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拽住左襄阳的领带,一个中年人脾气暴躁到这种程度,可见其生气程度了。
“蔡主任,你消消气——”
“我消你——”蔡主任想出口骂脏话,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知道这样下去除了火上浇油什么也做不到。
“你跟老子说,这一百多号人绝对不会出问题,结果昨天,你看看他们干了什么,那些去追人的还差点,怎么还有强闯民宅的?他们疯了还是你疯了?”
“还吸毒,你是嫌咱们清海市名声太好了是吧?”蔡主任深吸一口气,妄图平复心情。
左襄阳也气啊,他身边最秘密的武器可是消失了,心里没有半点底气。
就好像一名大侠剑客,之所以是大侠,是因为他手里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可有一天这把宝剑丢了,他就连做菜的厨子都打不过了。
左襄阳就是丢了宝剑的那位。
“为什么?”蔡主任问道。
“什么为什么?”左襄阳问道。
“我问你为什么出动这么多小混混。”蔡主任恨恨的说道,所以他才说左襄阳是个蠢货,一点脸色都不会看,也不知道为什么能走到这种地位。
“我女儿被抓走了。”左襄阳沉声道。
“左沫?”蔡主任想起偶然间见到过的左沫来,安安静静的阴柔女孩。
“对,苏阳说是给她看病,可没想到动了坏心思,把左沫抓走了,我有手下看到了。”左襄阳说道。
蔡主任沉默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左襄阳会一怒之下出动这么多人倒不是没有原因了。
当然,理解是可以理解,但要蔡主任接受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省里来电话了。”蔡主任点着一根烟:“左氏集团和清海市的所有领导人,都要严查。”
左襄阳大惊:“这件事这么快就传出去了?”
“中央都知道了,你说快不快?”蔡主任怒骂:“总之,我们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你好自为之。”
左襄阳好一阵腿软,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不会再受到清海市政府的照顾了,而蔡主任这些人最多被下方,惩治一个督察不严的罪过。
可他左襄阳,极有可能踉跄入狱。
“苏阳他们也不能轻易放过!”左襄阳大喊:“我的女儿还在苏阳手中!”
就在这时,左襄阳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左襄阳接起一问,双腿瘫软,如同受到了晴天霹雳,跌倒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于此同时,新闻上也刊登出了左襄阳女儿左沫的言论。
她是孤儿,和左襄阳不是亲生父女。
这件事知道的人还是不少的,左襄阳是个色胚,一辈子没娶老婆,这件事对圈内的人来说,并不是秘密。
可是接下来的剧情就狗血了。
据左沫所说,左襄阳是个虐待狂,她在左家吃尽了苦头,平常只能被关在在小小的房间里,前些日子她患上了心脏衰竭症,这病并不是治不好,而是左襄阳不让他们给左沫治疗。
终于苏阳能给她治疗了,她又怕左襄阳迫害,为了活命,这才跟着苏阳离家出走,左襄阳气急败坏之下,竟然派出人来追杀他们。
一石激起千层浪,左沫这句话一说出来,直接把整个社会的舆论风向标给定性了。
养女都这么说,这左襄阳还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说谎?他们可不认为这么小,又可怜巴巴的女孩会说谎。
说这话的时候,左沫原本冷冰冰的脸都变得可怜巴巴起来,还给记者们展示了脸上、胳膊上、腿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好不严重。
嗯……那其实是昨晚樱吹把她从楼梯上丢下去,滚出来的伤。
左襄阳也开始对记者辩解,说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左沫,不信去问照顾左沫的管家,去看看房间里他给左沫买的玩具。
可不管是管家的证言,还是左沫的房间,都无一不体现着他的恶行,明明昨晚还是温馨的左沫卧室,今天凭空就多了几套刑具,皮鞭,手铐,锁链,甚至有些东西上面还沾着血迹。
左襄阳好像明白了一起,目瞪口呆的看着管家。
“你出卖我!”左襄阳大喊。
管家却冷笑起来,说老爷,你敢做,还不敢当吗?恶人就应该有受到报应的觉悟。、
左襄阳的天彻底塌了,在道德和舆论上,他再也没有任翻盘的机会。
还好,在左沫离开他之前,还是给他留下很多宝贵财富的,比如之前的投资。
只要收拢起那部分投资资金来,左襄阳就有足够的资金运作,有了钱,他哪里去不得?打不来出国,不再回来!
可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又响了。
“老板,我们的股份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