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向暖扯起嘴角冷笑了一声,“服从命令,我会,可是我现在该服从的不是你的命令,凌肃,你不要管太多了,别以为你以前训练过兵,现在就能完全指使我!”
闻言,凌肃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他沉声道,“所以,你还是被段亦宸影响了,是吗?你依然太浮躁了,浮躁到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连我都看得出来,然后让你恼羞成怒了?”
“闭嘴!”向暖瞪着他,抬手便要重重打过去,却被凌肃一把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他扯起嘴角,哼笑了一声,“没想到这种小女人擅长的事,你居然还会激动地做出来,就这么几天,你倒是倒退回几年前了。”
向暖大喘着气,手腕被握得生疼,可她还是忍着,目光恨恨地看着凌肃,这个男人,居然这么直接的将她心里的一切弱点给说了出来,依然那么不留情面到让人恨不得杀了他!
凌肃盯着她那倔强的眸子,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腕,向暖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目光移向别处。
这四年来,她跟凌肃还就从来没有对过头,他说话永远都是这么不留情面,将她最不想承认的一些弱处,全都剖析出来,让人难堪。
可是这次,他竟然直接说出来,那些她最不想承认的事情。
没错,她确实是被段亦宸影响了,本来只是应该露完面造成轰动就立刻离开,可是她,却到了不得不让凌肃出来救场的地步。
走廊上安静得很,向暖不甘心,又睨了他一眼,想到了些什么,道,“那么你呢,你跟君董事她到底又是什么关系?”
君伶是一个很神秘的女人,强大独立,虽然现在近五十岁,可却从来没有祥和这种词在她身上有过,向暖跟她相处了四年,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并且从没真正了解过她,她喜怒无常,一直都扮演着强大的领导者的角色。
此刻她这个突然的问题,让凌肃的面色微微兀的划过一些异样感。
他自然知道向暖这个问题包涵的意思。
向暖见他不说话,勾了勾唇,手缓缓抬起,动作勾人而又轻缓地抚上他的胸膛,顺着他西装的纽扣往上走,刻意压重了声音。
“怎么,不会真有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不敢说吧?别忘了,现在你可是我‘丈夫’,我有权利知道吧?”
凌肃的目光下移,落到她放在自己胸膛的那双葱白的手上,淡淡道,“这些,不是你该问的,也不是你能问的。”
话音刚落,向暖的手便突地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动作迅速而又强硬,同方才的妖娆感截然不同,她抓起他的衣领,同时身子也往前倾,目光冷然。
“是吗,那你现在还跟我摆这种架子会不会不太好了?刚刚我也叫了你那么多声‘丈夫’,怎么说也是你占了我便宜,怎么,又是摆架子又是事情瞒着我不说的,凌总管啊,那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自己人?”
向暖的动作很迅速,紧紧抓着凌肃的衣领,抬眸盯着他,两个人近距离地贴着,凌肃面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睨着她,气氛愈发地怪异,甚至,有点莫名暧昧的感觉。
向暖又挑了挑眉,将气场给抢了回来,道,“怎么,说话啊,哑巴了?”
凌肃看了她半晌,才开口,“你,就这么想知道?”
向暖微微愣了一下,以为他会继续嘲讽自己,跟自己对着干的,可是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正面回应这个问题?
她想知道吗?其实,她对于这个问题,压根就不感兴趣,问出来只是想着能让他难堪,毕竟那些流言蜚语她也是听说过的,这几年凌肃对君伶又是绝对的忠心,所以,她也不禁有些疑惑了。
可是,只是疑惑而已,并没有多么想知道,此刻凌肃,却这样说了。
向暖哼笑了一声,顺着自己的话道,“不然我问你这个问题做什么?你……不会真的一直对君董事,有那种感情吧。”
其实仔细想想,君伶近五十,同凌肃可是相差了十几岁的,如果要真是这样,那倒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了。
可她话音刚落,凌肃便突地伸手将她抱了起来,一把扛到了肩上。
向暖甚至都没有时间反应过来,心头猛的一震,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就失去了重心,凌肃便又将房间的门给打开了来。
他没有关门,房间里的窗帘严严实实的,房间里很黑,向暖的胃被他的肩给重重顶着,只觉得难受得很。
她的手紧抓着他的背,咬牙恨道:“凌肃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