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原来她向暖有这么大的能耐,甚至可以让你来求我?”君伶恨恨地开口,毫不留情地戳穿着一切,“说什么不牵扯别人,说到底,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才说的这种话吧!”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她,永远只存在着那个叫顾文秀的女人。
他们放下了那一切,可她没有!
不等段鸿伟开口,君伶便再次冷笑着道,“姓段的,你就放心吧,你我是不会放过的,可跟她顾文秀有关联的所有人,我同样的都不会放过。”
说完,君伶便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偏过头,对房间外的人道,“把注射器和药给我拿进来!”
此言一出,跟着她的那两个保镖立马行动迅速的,提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可看到那个外表非常普通的医药箱,向暖心里顿时警铃大响。
注射器,药?她这是要做什么!
向暖的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只见那两个人一进来,便将医药箱放在病床旁,然后径自便强行控制住病床上的段鸿伟!
向暖心头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便要冲上去阻止,“你们要做什么?!”
那是什么药,什么注射器?段鸿伟的身体本就没有痊愈,就这样乱来,真的会出事的!
可那两个人同样是君伶底下特训出身,向暖只身一人根本无法阻止,其中一个人摁住段鸿伟,另一个人便打开医药箱,要拿注射器。
向暖实在是急得没有办法了,她咬了咬牙,一把拉住君伶,“你恨,就冲我来,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好,你不能这样做!”
病床上的段鸿伟根本就没有什么挣扎的能力,那半白的白发,更衬得他如同枯老完了的糟老头子,可是,他明明也只有五十岁。
“别管我,都是我欠下的,向暖,你别管我……”
他闭着眼,任由按住他的人,将他胳膊上的衣袖给卷起来,那尖细的针头,看得人浑身不寒而栗。
向暖瞪大眸子,焦急地便想冲上去将那人手上的注射器给抢过来,可那一刻,君伶却一把将她给拉了回去,重重地甩向门口。
向暖没有防备,硬生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给甩得跌跌撞撞的,扶着房门才得以站稳,再看向病床,只见那针头已然扎进了段鸿伟胳膊上的血管中!
“君伶!”向暖嘶声叫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不知名的液体,被注射进去。
君伶满意地勾起唇,眼眸里没有半点温度。
“其实啊,也没有什么的,我只是让人加了点特殊的化学物品进去,就等于慢性毒药吧,然后,加了些让人会天天昏睡的东西进去,放心,没个十天半个月,暂时死不了的。”
她斜过视线,睨着向暖,冷冷地开口,“你也别急,等我拿到了段家的资产,下一个,马上就是你了。”
这番话,说得想要更加不寒而栗,她颤抖着摇头,目光只是盯着病床上段鸿伟那逐渐恍惚的目光,仓皇地便想出病房。
“不行,他会出事的,我得救他,医生呢,我去找医生,我必须得找医生!”
向暖自言自语地说着,转身便要出房间,却听身后君伶愤怒的声音突地响起。
“给我把那个贱人拦住!”
向暖心头一惊,扶着墙走到走廊上便想跑,可突地,以前受过伤的后脑处猛然被人重击一下。
一刹那,大脑瞬间震荡空白了一下,下一刻,脖子被人迅速扼住,那个男人的速度比她借着优势,以必杀的手段将她直接摁到了地上。
脖子被人重重地掐着,向暖窒息着瞪大眼睛,试图将那只手给拿开,她不断地呛着,感觉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可下一刻,冰冷的液体便从头浇下,甚至有不少的灌进了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扣着自己脖子的手终于离开。
向暖狼狈地从地板上挣扎着坐起来,捂着胸口呛着,被生理的泪水浸湿的眼向前方看去,只能隐约看到眼前朦胧一片中,君伶正在往她走来。
“清醒点了吗。”君伶走过去,冷漠地看着瘫软在地上,那意识还未完全清醒的女人。
头又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向暖的眼前依然是不清晰的,可她却压根不知道刚刚是谁,竟然直接打她的旧伤!
混蛋!
向暖上半身都是湿的,半晌没有回话,君伶勾唇,缓缓蹲下身子凑近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冰冷地看着那张让她无比痛恨的,清秀俏丽的脸。
“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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