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的呼吸都是急促的,她只能尽可能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还是有些怕。
随即,只见易子卿放下手中的红酒瓶,继而端起高脚杯,将那杯红酒送至嘴边,小抿一口。
一双染着妖冶气息的凤眸,也淡淡看向她,“别这样,我做什么了么?”
他说话的语气也是云淡风轻的,可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故意要问她在怕什么。
是啊,他现在没做什么,可不代表他不想做什么!
向暖不敢去看他此刻看自己的目光,只能惶然地移开视线。
“对我,你永远都是拒绝的,不要我的这,不要我的那,就连我主动送上一切,都能被你拒之门外,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那种心疼得像要死掉的感觉,可是我还要看着你嫁给别人,多可笑。”
他似自言自语地呓说着,这些话,又让向暖心上一阵翻涌。
她忍不住就开了口,“可是你的爱,就是一昧占有吗,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种爱,我宁可不要,易子卿,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
“宁可不要,那段亦宸又算什么?”易子卿嘲讽地开口,“说起占有,他不是比我更过么,我等了你十年,到而今才开始这样做,然后我就要被标上罪人的印章吗。”
向暖紧咬着唇,强忍着心里的情绪,而后才鼓起勇气开口,“放了我吧,你这样做对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
她话音刚落,他便嗤声开口,“又要拿段亦宸来说事了么,可你越说他,就越让我想快点占有你。”
向暖心里咯噔了一下,只见他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到茶几上,抬手,便开始松起了自己的领结。
他的手细长好看,解扣的动作慢条斯理,赏心悦目,可他的这种动作,却让向暖再次警铃大作。
她在地毯上紧张地往后挪,看着易子卿步步紧逼,“你要做什么,易子卿,别这样,别这样……”
“是不是只有强占你,我才有机会?”
他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颚,低声开口,“本来我还想等带你回去后,可现在,我想先让你属于我。”
强占,属于这种词,让向暖兀的瞪大眸子,惊慌到极点。
她慌了,别过头便拼命地往房间门口爬,易子卿缓缓勾起唇,搂过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往房间里走去。
“不行,你放开我,放开我!”
向暖疯了般地挣扎,在身子接触到柔软的床时,立马慌乱地往大床里头躲,紧紧环住自己,防备地看着易子卿。
可男人立在床边,却不急不缓。
他这种像是在和猎物玩游戏的感觉,让向暖近乎崩溃。
她攥紧手,道,“别这样,易子卿,就算我求你,我真的不想,我不想……”
“不想怎样?”易子卿明知故问,对于向暖那近十年的爱恋爆发出来,让他变得疯狂,让人陌生。
他的反问让向暖无法回答,她该如何回答?他现在对她图谋不轨,那种事,让她怎么说!
向暖只能软着声音,说自己从来不会说的话,“我怕,我真的怕,别那样对我,算我求你,行吗?”
只要他不对她乱来,只要能继续拖,一切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你软弱下来的样子可真让人心生怜惜。”他的话让向暖的眼眸兀的亮了亮,可下一刻,他又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可我没办法,我怕我要是再不动手,就会永远失去机会。”
他的话让向暖明白,她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易子卿说完便要在她身旁坐下,惊得向暖连连往床那头退避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她惊惶地拿起床头柜边的花瓶用尽全力地往他砸去,却被易子卿一下挥了开。
可向暖却坚持不懈地不停拿过手边能拿的东西,直到枕头都被她给扔完,周围再无其他时,她才反应过来,然后更加慌了。
地上一片狼藉,易子卿的眼神也冷冽极了,冷得向暖心惊。
不行,这样根本就什么用都没有,她得跑,她还是得跑!就算全力挣扎,也得跟他杠到底!
想到这里,向暖翻身便想下床,可易子卿突然倾身,一把将她双脚给握住,然后直接将她给硬生生拽了过去。
这次,向暖纵使手紧抓着床垫都没有用了。
身体接触到男人灼热的肌肤,惊得她不顾一切地还想挣扎,身后,易子卿清冷的声音兀的响起,“看来你还是不太清楚此刻的处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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