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的父母涉嫌买卖白粉,经调查后,在杂货店里搜到了不少,这些白粉的总质量超过500克,即便不被枪毙也是个终身监狱。
镇上的人都感到惊异,寻常时候可看不出来了她父母是那种会犯罪的人!在镇上,她父母口碑一直很不错!
警察顺藤摸瓜,好像发现了什么,后来带走了梁晴的父母,没多久,镇政府的工作人员,基本上全部换了一遍。
而从那以后,镇政府经常被上面的领导换掉,也在那次以后,花林镇彻底没有官方的人管,没有官方的人在意。
而那时候,梁向阳才出生一年多,梁晴气愤、失望,对自己的弟弟说父母离世了。此后,梁晴跟弟弟一直活到了现在。
我跟医生告别,同时瞥到了医生的一个药瓶,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但愿是我认错了,一个医生,怎么会在自己的药瓶柜里放白粉呢。
我离开了之后,回到梁晴家,梁晴继续去做苦力了,今天下午有一趟大巴过来,所以,我打算下午去一趟市区,买一部手机,好上网搜一些有没有漳市道上的新闻。
我跟梁向阳说了一声才离开的,梁向阳问我还回不回来,我说肯定会回来的,他才放心。
经过那个仓库,我还是往里面看了一下,梁晴正在搬货物,我默默地走过去,然后到大巴停靠的地方等待。
几个地痞往我这瞅了一眼,其中一个叼着烟,问说哥们儿去城里啊?挺面生的,没见过啊!
我说迷路了,就来到了花林镇。他嘿嘿一笑,说我们花林镇不错吧?我笑着说还不错。
这时车来了,我们都上车了,那地痞跟他另外三个朋友也一起上车。
我把身上的钱全交了,要三十多,还找医生借了一点才够。
地痞说哥们儿挺有钱的啊。
我笑笑没有说话,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故意坐到了我的旁边,另外两个坐在我的后面,我很淡定地坐着,很稳。
车开动了,一把锐利的小刀抵在了我的腰部,流里流气的声音在我身边低声响起:“我需要钱,把钱给我,不然捅死你!”
我装出很惊恐的样子,颤抖着说我身上已经没钱了,要去城里取钱,别杀我,我到了那里取钱给你们。
他眼睛一亮,问我卡里多少钱?我说应该还剩下好几千。
他激动得不行,就这个瞬间,我把他的手拍开然后再一脚把他踹开,小刀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恼羞成怒,车上不多的乘客也看到了,但是没人指责开口什么的。我淡淡地说手段这么差劲,别来惹我。
他脸红得不行,把刀收起来坐在了另外一个位置上,我身后的两人恐怕也想动,我微微侧了一下脑袋:“你们不从我背后离开的话,我会打人的。”
两人恶狠狠地瞪着我,那持刀青年眼神最阴沉,恐怕不会善罢干休,正好,我也需要花林镇的混混在花林镇的道上给我开个路,他们,正好。
两个小时后,车到站了,我来到了岩市的市区。
我故意回头看了那几个地痞一眼:“我晚点回花林镇,有事情咱们花林镇里解决。”
“敢回花林镇,爷爷让你跪下唱征服!”
我面无表情,走上去甩了他两个耳光,另外三个想要起来群殴我,我直接踹他们肚子,然后转身下车。
我找了一家自助取款机,然后取了三万出来,之后买了一部手机,再买了一张黑卡,随后,通过一个黑中介,联络到了一个卖黑车的黑市头目。
我花两万买了一辆面包车,再买了一点吃的,然后停在路边,查起了漳市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