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丽羞涩撒娇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发搔,我当时就翻了胃,听曹丽说完这句话,我直接跑到卫生间里把刚吃的四哥肉包子吐了出来。
对曹丽曹腾和赵大健表现出来的一派团结和谐,我不知道是否意味着新的一攻击波正在悄悄地积蓄着能量。
自从上次和四哥谈完话后,我经常去四哥那里转转,没事就聊天或者喝闲酒。
四哥似乎对我那次关于白老三的提醒无动于衷,包子铺照开不误,似乎这次他不打算躲避回避白老三。
我不知道四哥心里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他也不和我说。
没事的时候,我也和四哥到海边沙滩小树林里切磋够几次武艺。通过切磋,我发现四哥的武艺不在我之下,甚至内力比我还厉害,而且武艺还比我多了几分沉稳和坚实,和他相比,我感到了自己功夫的急躁浮躁和气虚气短。
四哥擅长用拳,而我擅长用腿,我俩切磋,正好互相取长补短。
有一天下午,我和四哥正在初春的夕阳下在海边树林里切磋武艺,遇到了平总。
现在的平总,日子过的似乎比以前更顺风顺水更加有滋味。自从和我上次的交谈之后,很快他就向集团提交了关于采取拍卖的方式在集团全面推广广告代理制的方案,方案的基本思路是按照我那天和他的谈话来的。
方案提交集团之前,平总还专门找我进行了一次商榷,和我进行了一个通宵的讨论修改,也就是说这方案的每一个具体实施细节和步骤,都蕴含着我的心血。
方案提交之后,很快得到了集团党委和经营委的肯定和批准,在平总急性子的性格下,迅速得以展开实施,广告代理制推行地很顺利,拍卖的结果让集团高层领导瞠目结舌和惊喜交加,第2、3、4三个季度的中标金额和实收广告款大达超出集团下达给广告公司的全年任务。
不但如此,还提前将全部2009年剩余时间的广告款收入了囊中。这一点,对于集团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意想不到的收获,而对于平总来说,更是事半功倍,广告公司不用整天再为讨债而绞尽脑汁了,这要节省多少领导和业务员的精力。
不仅于此,由于广告经营方式的巨大转变,原广告公司的人员也发生了人数和职能的巨大变化。
原有的100多名员工,临时工全部转岗,按照个人意愿和集团工作的需要,安排到了需要临时工作人员的其他部门或者推见给了广告代理商。
正式人员,在集团内部进行了重新分流配置,广告公司的人员还剩下不到20人,大达减少了广告公司的人员费用支出,从另一个方面等于是增加了广告公司的效益。
同时,广告公司不再需要业务员,全部为经营管理人员,工作的重心从拉广告变为管理协调监督广告代理商,实现了广告经营方式的一次不大不小的革命。
平总也从以前每天忙着请广告大客户吃饭应酬为完成任务到处奔波变得轻松自如从容不迫起来,他现在要做好的工作只是管理好广告代理商,把自己以前巨大的压力分散转移到了代理商身上,而收获的业绩却远远大于以往。
在这样的状态下,以前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平总也有时间到海边来散散步了,正好遇到了正在切磋武艺的我和四哥。
平总对我会武艺感到有些诧异,接着就赞不绝口,夸我文武双全,边在旁边观看我们切磋边不是跟着比划,显得兴致勃勃。直到接到集团电话要回去开会才离开。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再见到白老三和伍德。
见不到他们,我并不想念,我希望永远能见不到他们。
在我的生活中,有职场和官场就够了,我并不需要黑社汇。
但是,对于白老三,我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每每想起他对海珠和秋桐的不靓企图,我的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
我知道,他对海珠和秋桐或许不仅仅是全部出于生理的欲忘本能,很可能还有我和李顺的原因,征服并霸占对手和敌人的女人,自古以来就是男人报复男人的最佳方式,白老三也不例外。
我对那天在皇冠大酒店遇到白老三、伍德以及政法系统那位高管的事情记忆尤其深刻,我不知道伍德和那位政法高管的会面意味着什么。
但是,我隐隐觉得,那股由官场和黑道结合产生并发源的暗流,似乎正在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流趟着,正在万涓成水汇流成这一河,时间越久,继续的能量就会越大。
这能量,说不定就会在某一个时间某一个地点利用某一个事件进行爆发,一旦爆发,将会成为引燃炸药桶揭开官场残酷斗争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