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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静好倒挂在慕子谦身上,手用力的捶打,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抱住,在她翘臀上一拍,“别闹!”
“慕子谦,你个神经病!把我放下来!”她大叫,挣脱不开,看着他的背,狠狠的张口咬上去。
“唔……”慕子谦吃痛的闷哼,按下电梯按钮。
希尔酒店高消费场所,尤其是顶级豪华房间,走廊里几乎没人,偶尔有服务生经过,可见到电梯前的慕子谦后,选择视而不见,因为谁也不想丢了饭碗。
顺便说下,希尔酒店,慕家的产业,慕子谦是老板。
走进电梯,门阖上,两人还是无声的较量着,他没放人,她也没松口。
慕子谦明显感觉背后湿漉漉的,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暗道:牙齿利了,居然能咬人了!他到底是雕了块美玉还是养了头豹子。
到了地下停车场,电梯门打开,他大步走出,按下轿车的车控锁,打开后车门,两人直接滚在了后排座椅上,落下车锁,这下她是甭想逃了。
慕子谦被咬的生疼,六年不见,她见面还跟仇人似得对他,心里又气又恼。
手伸进她浴袍,大力一扯,秋静好顿觉下身一凉,松开口,目光凶狠如雪域中的豹子。
“混蛋!”她咒骂,使劲推搡捶打他。
“呵……”慕子谦冷笑,挑着女人的内裤,“从你见我开始,骂了我三句,下流!无耻!混蛋!”收紧下巴,唇线紧抿,危险的口气说:“秋静好,今晚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下流!无耻!!混蛋!!!”
“你要干嘛?”秋静好握紧拳,故作淡定。
慕子谦痞痞的笑,“你猜呢!”别有深意的眼神,赤裸、暧昧。
秋静好厌恶的蹙眉,“慕子谦,你敢再碰我一下,我杀了你!”
“好啊,我等着你今晚让我欲仙欲死!”
她想起了六年前那场婚内强暴,愤怒的骂:“你个人渣!”甩手朝他脸扇去,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攫住。
他盯着她的眼睛,声如弦音低沉,“给我一个挨你耳光的理由。”
“……”秋静好眼白猩红,“看你不顺眼算不算?”
“呵……”他笑了,肩膀跟着颤,笑声随着胸腔共鸣,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到秋静好的心口。
“六年光景,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得。”
他的嘲笑落在她耳朵里变得异常讽刺,她紧接着另一只手甩了上去,“你个人渣!”
再次被他擒住,合拢后压过她头顶,直接将人按在后座上,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窝处,秋静好又羞又恼,脸颊绯红。
“……”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他健硕有力的大腿挤在她双腿间,腿被迫打开,睡袍内真空,下身冰凉,她羞愤的试图并拢腿,全身紧绷如一只张满的弓。
男人的头慢慢压下来,与她额头抵着额头,两人近的能感受彼此的呼吸,目光相交,瞳孔中有对方的倒影。
他呼吸渐深,她胸口起伏,膝盖故意向上提了下,秋静好咬唇夹紧双腿,慕子谦得意的勾起一边唇角,笑得邪魅而不怀好意,“老实了?”
充满轻蔑与玩味的口气,可却该死的是事实。
没错,她的确老实了!
秋静好放弃挣扎,眼神别向一边,不服气的‘嗯’了声。
“老实了,我可松手了。”慕子谦说。
秋静好用沉默回答。
慕子谦缓缓放开人,在脱离男人的束缚后,秋静好忙拢紧浴袍,挨着另一侧车门坐着。
十分钟后,傅飞扬带着一堆女人的东西从电梯走出,秋静好扫了眼,都是她的行李。
黑色银魅驶离希尔酒店,半小时后,停在了紫荆山十号别墅——慕家老宅。
傅飞扬开车门,慕子谦下车后回头看了眼,她赤着脚,探身进车内,秋静好缩了下身子,敌意的眼神令男人眸底一暗,“你想这样走进去?”